br> 那银针小巧,砂纸也是我精心挑选,颜色近于透明,无人发现。 在众人眼里,白卉姝举止优雅的行了礼,刚要下台,突然就面色不佳。 只见她突然不顾礼数,竟当众冲自己的脸上抓去,将脸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白亚见白卉姝突然失礼,露出了慌张的神情,这么失礼的举动,竟当着全城人的面做出,相府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他铁青着脸叫家丁把白卉姝到下台,在下台之时白卉姝的脸上已经浮现了些许黑斑,但因为家丁拿斗笠给她遮上了,众人都没看见。 台下的观众被白卉姝的迷之操作惊住了,前一秒还是举止有礼的大家闺秀,下一秒竟不顾颜面当众抓脸,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台下一阵骚乱和窃窃私语,惹得白亚的脸色难看的很,这两天他的脸,都快丢尽了。 留了几个家丁堵住悠悠众口,白亚唤人带白卉姝快速回府,等他回去在做责问。 我看着人群像被捅了蜂窝一样,乱成一片,不禁失笑。 不经意间回头,恰好与紫衣少年对视,他的眼神有点怪,像是看透了什么。 我忙错开目光,还好他不知道我是谁,况且我还戴了面纱,就算他知道是我干的又能如何? 为了躲避这份探究,我匆匆离开了包厢,不想多留。 一是和他多待一秒,我都觉得不适;二是我要在白亚回相府之前回去,不能露出破绽。 我脚底生风般离开了启文台,那墨香飘了很远很远,却留不住我的步伐。 回到相府,天色已晚,我利用矫健的身手翻过了院墙,一路向雨夜楼走去。 相府虽挂了很多灯笼,但走小路还是又些黑,我想起来随身携带的玉佩会发光,便向腰间摸了过去。 糟糕!玉佩竟……不翼而飞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却不想,我走后黑衣男子向紫衣少年掏出一枚玉佩:“公子,这是我趁她不经意时拿到的。” 紫衣少年微微颔首:“卉语?这城中叫卉语的,只一人吧。” “何况,还有皇后的吊坠。” 黑衣男子答道:“城中叫卉语的确实只有一人……恕属下多言,怎么和传说的不太一样?” “你去查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