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需要颜色,一盒怎么能够呢?至少要两盒才够。” 皇帝的话让临淄王愣住了,对画画就需要颜色,可彩墨每年就一盒,给了他就意味着太子没有了…… 那他现在该对父皇说什么?彩墨是要还是不要? 容妃此刻也觉察出了事情的不对劲,她想向皇帝解释,她在边上开口说道:“皇上……” 容妃刚开口皇上就将手举在她面前示意她住口。 皇帝随后盯着临淄王说道:“朕给你两盒墨,一盒黑墨一盒彩墨怎么样?” 皇帝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容妃立刻跪下来求饶道:“皇上,是峻宪的错,徽墨在大塵国历来是太子专用,峻宪没有这个资格……” 皇帝听了容妃的话后说道:“徽墨在大塵也不是只有太子能用,高宗皇帝也将徽墨赐给过晋王。明贤太子也将徽墨分给了他的胞弟泰王,父皇以前也每年会分一盒给诚皇叔,峻宸也每年会分一盒给峻宇。 “你要分一盒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朕给了你一盒黑墨一盒彩墨之后峻宸就没了彩墨,那该怎么办?让朕想一想,其实你用一盒黑墨朕猜是不够的,要不还是以后将五盒徽墨都给你吧,连同峻宸的太子印也一起给你吧……” 临淄王知道自己闯祸了,闯了大祸了,他立刻认错求饶道:“父皇,儿臣错了,儿臣错了,儿臣知道错,父皇饶了儿臣吧……” 容妃也马上帮临淄王求饶道:“皇上,皇上,是峻宪的错,峻宪还是一个孩子,他还是一个孩子,他是年少无知……” “峻宪年少无知,那你呢?当日太子妃被罚跪在桃林边,你明明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向朕禀报,一定要等到下雨了才来禀报……” 容妃跪在地上哭着辩解道:“皇上,臣妾不是不愿意早点向皇上禀报,臣妾是怕皇后娘娘,太子妃是皇后罚的,臣妾怕……” 皇帝冲着容妃冷笑着说道:“你是怕得罪皇后还是为了要坐收渔翁之利?你如果真的那么怕皇后就学学宫里的其他人装什么也不知道,可你为什么还要来禀报朕?你明知道太子妃生产不足百日,不能受累,不能受冻,淋不得生雨。你明知道当时已经开始变天,随时都有可能会下雨。可你不来向朕禀报,你要等到下雨。因为下了雨事情才能闹大,下了雨皇后就会受到责罚,下了雨你就有机会了是不是……” “皇上……” 皇帝的话然让容妃的心瞬间凉到了脚底,她明白了,皇帝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心思。 所以这两年来他们母子的所谓荣宠根本就是圈套,皇帝的圈套,而他们母子以为他们入了皇帝的眼,他们也可以争一争了…… 皇帝看着容妃气愤难忍的说道:“你也是生过孩子的人,你不知道女人生产时一只脚就踩在了鬼门关了吗?你不知道女人产后调理最为要紧吗?可你只想着争权夺利,太子妃被罚跪在桃林边与你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是不是?你要抓住机会恰到好处的来禀报朕是不是?至于太子妃的死活与你有什么关系……” 容妃跪在地上痛哭着向皇帝哀求道:“皇上,臣妾错了,臣妾真的知道错了,皇上你就饶臣妾一次吧……” “饶了你……”皇帝用手托起容妃的下巴,对容妃狠狠的说道,“你知道朕为什么在太子妃怀孕后让韦尚食亲自照看她的饮食吗?” 容妃流着泪看着皇帝迷茫的摇了摇头。 皇帝用力的托着容妃的下巴说道:“太子妃被罚在福宁殿抄经整整四十七天,那是一年中最冷的四十七天,福宁殿没有火盆,她体内是进了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