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放肆,你竟然怂恿本王做大逆不道的事……”
初语却是咯咯咯的笑了几声,“看来安王殿下也不是愚蠢之人,因陆华兮的插手,现在连我也没有把握皇上能否醒过来了……况且,我无法见到皇帝,也不知详情,所以,无法保证了……不过,若是安王殿下真的想要抱得美人还有江山,那不如从现在开始好好想想下一步棋的走势……”
初语的话就好似一把开启心牢的钥匙,里面关着一只凶悍的猛兽,猛兽出笼,再难锁回。
其实在安王根深蒂固的观念中,江山迟早都是他的,母亲是皇后,祖母是太后,外祖手握大权,有他们在后面,未来的皇必然是他,无需他去争夺的,可外祖不在了后,他才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那就是父皇会心向谁,所以,他有了不安,有了紧张,这样的折磨几乎让他想起来夜不能寐。
可如今真的要以这样的方式吗?
就在他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初语的话如魔音灌耳般传来,“我给你的那枚药,劝你最好莫要错失良机,否则错失良机,那可能没准要与佳人失之交臂,那可就太可惜了……”
季元齐身躯一震,愣愣的看着初语,眼前的女子皮肤很白,容颜不是很美,顶多算得上清秀,可他却在这个早上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令人心惊的异彩,那是一种踌躇满志的志在必得的野心。
“初语姑娘,我且问你,那枚药的作用是什么?”季元齐喉头滑动了下,声音有些干哑的问道。
初语却是挑眉看向他,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可那笑容却极为的清淡,甚至还带着令人恼羞成怒的蔑视,可话语却是明显的嘲讽:“安王殿下,这样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可不是一名合格的上位者。”
心高气傲的安王何曾被人如此奚落?更别提他的骄傲和自尊了,当即面色铁青的一喝,“放肆,本殿屈尊来这里已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不要得寸进尺,否则本殿只要一声令下,你可再难离开这皇宫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