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连这个镇子里的居民都被迁移到了五十里以外去了,改为大新村。
只为了暗地里招兵买马,广蓄粮草方便,可以说这是祖父一辈子的心血。
为的就是孟氏没落之时,成为最后的倚仗,
可这些成事不足的东西,竟然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恨不得掀破了房门去,就怕外人听不见。
孟逸辰见此,稍稍收敛了一些身上的气息,寒声道:“我孟逸辰一向行事磊落坦荡,乃是祖父对我从小教导之恩,而祖父对他季氏江山更是鞠躬尽瘁,可到头来,却落了个不得善终的下场!我只是要让贼人血债血偿而已。”
下面的人并不知他的打算,但作为少主,自从他从南境回来后,他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而他也从来没有向他们解释过什么,可是今天这一番话还第一次听他说。
这些人都是些铁骨铮铮的男儿,又心思简单,此时听他简简单单的几句吐肝露胆的话语,众人心头火热,瞬间升起豪气干云来,齐声呐喊,“我等誓死追随少主,定会为老主子报仇雪恨!”
而房里正在摆弄着棋子的季元修屏弃了震的嗡嗡响的房顶,而是听到了轻声啜泣的动静,手指微顿,缓缓地抬起头看向缩在一角的翡瑟道:“这就是翡瑟想要的吗?你看若是孟逸辰夺了这季家江山,你该处于何地呢?”
翡瑟哽咽着替孟逸辰辩解,“他说了,只是引盛王妃来而已,不会伤害你的……更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
“翡瑟?”季元修温和的叫了她一声,在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之时,他轻声道:“皇兄这次不怪你和他联手,只要你回头,跟着皇兄离开好不好?”
翡瑟的眼中瞬间闪过恐慌,转瞬神情激动的道:“不要,我不要离开辰哥哥,也不要再回到那个冰冷的皇宫,宁死我也不回去!”
季元修的眸里盛满了冷嘲:“看来为兄多此一举了,你不是不谙世事,而是鬼迷心窍,无可救药,时至今日,还执迷不悟,你要知道,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咳咳……”
翡瑟见他咳了起来,情急之下奔了过来,“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