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应该感到荣幸,算起来本国公有十几年没有来牢房这种地方了。”
陆华兮并未动身,依旧站在原地,笑颜如花的看着他道:“那国公不妨在里头坐上几天,也可以好好感受一番。”
孟国公又自斟自饮了一杯,“老夫这辈子恐怕难了,不如陆四小姐告诉老夫,季元修的部署以及他的一些秘密如何?说完,正好老夫也可将你送回……王府或是陆丞相家。”
“那不如陆国公回去睡一觉,说说梦话更痛快一些。”陆华兮不急不恼,浅笑盈盈的说了一句。
孟国公摇头而叹,怜悯的道:“你与老夫的孙女同龄,老夫好心提点你一句,女子痴情不错,可也得慧眼识人才是,若是被人蒙在鼓里还不自知就蠢钝了。”
“孟国公不必挑拨离间,好歹我陆华兮自有分晓,即便我蠢钝,可也总比扰乱朝堂,做出一副淡泊名利,背地里干着招兵买马的奸佞小人来的要好一些。”
孟国公的鹰眸里骤然凝聚着压迫性的阴鸷,死死的盯着少女。
这样的气息释放出来,就是他最为得意的长孙都不敢造次,其他人也早就该委顿在地了。
可是眼前的少女却面不改色,依旧身姿笔直的站在那里与他眼也不眨的对视着,没有丝毫的惧意,嘴角还噙着浅浅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恰恰就因如此,身上释放出来的却是那股难得的沉稳大气,和宁折不屈的傲骨。
“陆四,你最好识时务,进了这死牢,活着出去的还没有先例!哦,对了,在这里,死,可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所以,最可怕的不是死啊,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呐!听说陆四姑娘一向伶牙俐齿,能言善辩?啧啧啧,在这里,会让你知道,任你铁嘴钢牙,最后也再难开口!”
“呵,既然在孟国公您这里都无用了,所以,华兮也不会费那功夫了。”
“嘶,让四小姐这么一说,倒显得本国公有些多此一举了。”孟国公声音温和的说完,转头对身旁的护卫好声道:“动手吧,你们上心点,不要伤着陆四小姐的如花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