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有可能将他的敌人撕碎的饿狼,狠狠的瞪着她。
“是吗?”陆华兮唇角掠过一抹嘲弄的笑意。
只那么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她的那笑意,看在季元齐的眼中,就是对他权威的一种嘲讽,顿时目光里布满了阴霾,“本王说让开!”
孟逸辰深深地看着陆华兮,好似要记住少女似的,要将她深深的印在脑海中一样的看着她。
那双与他祖父相同的鹰眸里多了一些冷酷,又因那有些充血的左眼更多了一束残忍。
孟逸辰对女人从未小看过,却从未将这个少女放在眼中过,只当她是那些京都里的贵女之一而已。
但刚刚那简单的几句,就足以让人如鲠在喉。
原来,是他小看了她,之前只当她有些小聪明,有意思,可现在他才发现,是自己将她想的太简单了。
他缓缓地抬起手,手掌只是微微伸直,那个如木偶般的侍卫便立即往后大跨了一步,让开了路。
车夫心中叫苦,忙不跌的拉着马就走,马儿因起步慢被车夫拉的马嘴冲前不满的直打响鼻。
车夫嘴里却骂道:“你个孽畜,再不听话回去打断你的腿。”
可听在孟逸辰的耳中,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当即眸光如利剑般射向渐渐远去的马车。
季元齐将他的神情看在眼中,如果在前一刻,他没觉得有什么,可此时,他却觉得的确嚣张了,当即神色不变的道:“表兄,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孟逸辰收回目光看向季元齐,“殿下,还是不要听信了别人挑唆的好,现在关键时期,若是这个时候我们内乱,后果相信你比谁都知道。”
“表兄哪里话?元齐岂是那人云亦云之人?”季元齐摇摇头笑着说道。
孟逸辰听他仍旧叫自己表兄,心中总算放了心,点点头。
马车过来后,他没有如平时那般,径自先行进去,而是先让季元齐上车。
季元齐的双眼微不可查的缩了一下,以前这些细节,他并不在意,此时却见他如此,就有些太过刻意了,这也就显露了一些他不曾在意的东西。
待季元齐蹬车的瞬间,孟逸辰摸了摸还泛疼的左眼,冷哼一声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