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兮心里莫名的心虚,自己也不知道这心虚来自何处…… 她忙含糊的打岔:“对了,嬷嬷对含桃的死有什么看法?” 果然,文嬷嬷顿时被岔过去了,也在脑中思索了一番,片刻才道:“老奴觉得,这绝对是有人冲着您来的。” 的确,陆华兮也是这么想…… “主子,您觉得会是谁?孟氏?她从进了王府,王爷可一次都没去过她的那里,以她母家的势力,她愤愤一些也是正常的。” 陆华兮却有不同的看法,“她就算有那嚣张的资本,也不可能这么的明目张胆,更不会做的这么明显,除非她没将盛王看在眼中,也就不在乎谁知道是她。” 听得文嬷嬷深以为然,奴婢这几天冷眼看着就属孟侧妃坐立难安的明显,但她却沉得住气。 “是呀,都是刚刚进府,相互不了解,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所以,盛王即便没有给她什么脸面,她也如常,足以说明,孟氏心机深着呢,就从她表现出来的那种毫无心机就足以看的出来。” “那还有薛氏和洪氏这二位了,不知和她们有没有关系。”文嬷嬷接过话道。 陆华兮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来,对文嬷嬷道:“嬷嬷将燕萍叫进来,我有话要问她。” 在文嬷嬷应了声,转身要走的时候,陆华兮改口道:“对了,让阿姣先进来。” 很快,阿姣进了屋里,从上次她罚过她后,阿姣很长记性,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不多嘴了。 “小姐,您叫奴婢?”阿姣进来恭敬的行了一礼问道。 陆华兮还如平常一样,“阿姣,我交给你一件事去做。” 阿姣有些意外,她以为从上次之后,和自己隔心了呢,心里又动起了心思,顿时热络的道:“小姐有事尽管放心交给阿姣去做,阿姣保证用心完成。” 陆华兮面色不变的对她招了招手,后者连忙上前,凑过耳朵,听完了后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喜色,“诺,奴婢准备一下就回去。” 闻言,陆华兮点点头,“去吧。” 见人出去了,文嬷嬷眉头紧皱,“香卉平时和她很是要好,如今她失踪了,这阿姣竟然还笑得出来,看不出一点关心的样子,真是个无情无义的…… 陆华兮一声冷笑,“叫燕萍进来吧。” 很快文嬷嬷就将燕萍叫了进来。 “这两天你可发现院子里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吗?”陆华兮开门见山的问道。 燕萍已经习惯了,她们的相处方式一向如此直接,“不寻常的事?没有什么……” 燕萍一时被问没想起来,随即犹豫的道:“昨天吃饭的时候听阿姣和香卉说看见桂枝在会兮风小筑那边的凉亭里哭来着,这算不算不寻常的事?” 文嬷嬷一愣,看向陆华兮道:“那阿姣刚刚为何没说?她说没说可还看到了别人?” “这倒是没有,应该没有别人吧,对了,她和香卉说的时候神色也挺自然的,当时我们都没当回事,您说桂枝会不会是凶手呢?” 陆华兮摇了摇头,“这也说不好,含桃和桂枝二人被养的娇娇俏俏的,压根就没打着做粗使丫头,要说杀人,她有没有那个胆量还是其次,若将香卉悄无声息的弄进她们的房里就有些勉强了……” “您是说有外人帮忙?桂枝伙同外人一起?” “和桂枝有没有关系还不好说,相信,用不了太久,就会水落石出的……” 文嬷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