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含桃和桂枝以为终于熬到头的时候…… 下一刻,文嬷嬷那张老脸顿时就凑到了她们的眼前,声音阴森森的道:“管好自己的嘴,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二人眸光一缩,连声应诺,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永远都不要进的屋子。 只是,跪了这一晚上,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刚要站起就趴在了地上,哪里还离得开? 急的二人直掉眼泪,文嬷嬷出了房门对着外面扯着嗓子喊道:“香卉,燕萍,过来扶桃姑娘和枝姑娘回去。” 房里的二人闻言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不出来才好,还姑娘,呸,有跪一晚的姑娘吗? 天还未亮,消息就和长了翅膀一样,传出了盛王又宠了陆华兮的两名陪嫁,不但如此,听说那两名还未出炉的通房是被人扶着出的上房,可以想象,这位盛王殿下一夜御三女之何等勇猛。 这可真是几家忧愁,几家红了眼,纷纷大骂陆华兮好心机,自己不行上通房。 别人的无边想象之丰富香卉不知道,此时的她手持抹布抹次那妆台都快半刻钟了,目光灼灼的一眼又一眼的看着靠在长榻上擦拭匕首的陆华兮。 “妆台漏了。” “漏了?哪里?”香卉忙低头查看,发现什么都没有,顿时抬头看去,发现主子唇角微勾着,这才知道被戏弄了,顿时跺跺脚上前,“主子,你学坏了,怎么能这样呢。” “是我学坏了,还是你乱想我些什么呢?”陆华兮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香卉忍不住腹诽,你手里拿着吧杀猪刀,脸上阴晴不定的,分明是你让人多想好不好? “主子,您是不是喜欢上王爷了?也正常,若是您不喜欢王爷才不正常呢,既然您喜欢,您就得抓住了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陆华兮闻言顿时黑了脸,“你想多了。” 香卉撇嘴,她眼又不瞎,当她看不见啊,若是不喜欢,没事的时候一会笑,一会恼的? 脚步声起,阿姣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小姐,该用午膳了。” 香卉顿时先跑了出来,帮着一起摆碗筷。 紧接着陆华兮也出了屋子坐在了桌前,神色如常的道:“你们也下去吃饭吧,我这里不用伺候。” 二人已经习惯了,盛王不在这里,她们也不死心眼的楞守着,便告了声退就出来了。 回了她们的厢房也吃饭去了,香卉见只有燕萍在,顺口问了一句,“文嬷嬷还在睡着呢?” 燕萍抿唇笑道:“昨夜我说我守夜吧,她说我姑娘家的将我打发了回来,谁知她正房里守了一夜啊,年岁大了,哪里歇的过来。” 香卉忍不住嘿嘿笑了一声,拿起筷子夹菜吃了起来。 坐下的阿姣忍不住道:“我回来的时候,远远地看见好像桂枝在凉亭里哭呢,真是好笑。” “呸,她也好意思哭?现在知道哭了,起了狐媚心思的时候,她怎么不想想啊。”香卉满眼愤愤,含糊不清的说道。 “呀,香卉,你嘴里的东西都喷出来啦……”阿姣一声娇呼,嫌弃的抱起了碗。 阿姣没有看错,凉亭里的的确是桂枝,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她伤心极了,她就没见过四小姐这么心胸狭窄的人,虽然命令不是她下的,可是她却一句求情的话都没为她们说,哪有这样的。 就因在一个院子里,什么事都瞒不过人去,她这才躲在这里哭的,也是打着午时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