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兮忍不住看向小丫头,没想到她这么敏感,认同的点点头,“没错,所以,你最近要小心。” 说着,她眸光里闪过一抹狠戾,这次的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主子,你没事吧?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一下就虚弱起来了呢?开始我还以为您有什么打算,可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 “不知道,看看,也许就见分晓了……” “啊?”香卉满脸的不敢置信,可她那肿成了猪头的脸,这一夸张的神情显得尤为的滑稽。 这笔账,她不会放过! 等主仆二人回去的时候,远远的看见阿姣正站在采薇苑的门口张望,一见到她们的影子顿时奔了过来,“香卉……姑娘,你们……你们这是……” 香卉怕她担心,咧嘴笑了笑,“没事,没事……” “脸都肿成了这样,怎么叫没事?这二小姐可真是狠……”阿姣说着,到了陆华兮的另一边搀扶着她往院子里走,嘴里问道:“姑娘,您这是……” “不要紧。”陆华兮并没有说太多,却突然想起来陆华兰院子里那个奄奄一息的人来,心里不免就是一声叹息,也不知她如何了。 她记得前世陆华兰先是以侧妃的身份嫁入了安王府,成为了安王侧妃,而孟家的嫡女孟莲月为安王正妃,然而不知什么原因,那位安王正妃却不得季元齐的心,没几年竟然就自请下堂,随后入了普陀山剃度修行去了,而陆华兰这才登上安王正妃之位。 等到她成为了安王的贴身近卫后,陆华兰经过岁月的磨练心智已然成熟,并不是此时的这般冲动易怒。 她眼看着陆华兰一步一步的得到安王的信任到可以调度安王近卫。 虽然那个时候陆华兰也是对自己抱有敌意,也因自己是安王的近卫的关系,又因自己的能力原因,她不能拿自己如何,所以,在刺杀太子失败之后,她追杀自己也就不足为奇了。 香卉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也不听劝的忙前忙后和阿姣伺候她洗漱了一番,又喝了些汤水这才在躺在了榻上。 陆华兮以为只是浑身无力而已,不放心的她对阿姣道:“你取些冰给香卉敷敷,然后再去夫人那里取些消肿止痛的药膏来……” “主子,您都这样了就别管我了,再说,我只是脸肿了而已没事的。”香卉无奈的说着,为她搭了薄被放下幔帐,和阿姣两个人退了出去。 房里一时静了下来,躺在了榻上的陆华兮觉得分外的疲惫,也有些昏沉,她暗悔自己不该听季元修的马上服下那枚古怪的药丸,令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好在小薛氏来的及时,不然后果很难说了。 那厮简直就是上天派来坑她的。 按理说,她应该找陆平或是陆老夫人告陆华兰一状的,可这个陆家的所有人怕是都巴不得她早点去死,又怎会有人为她说话? 陆华兮自然不愿去做那费力不讨好的事了,她就在这纷杂的心绪下睡了过去。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一睡便是另一番景象…… 堂屋里,阿姣包着冰块为香卉敷脸,她却红了眼睛,心疼的直问她疼不疼。 香卉看着她,感动的道:“不疼,你让我想起了我娘……” 两个人早就交代了身世,都是倍感惺惺相惜,同病相怜,这段时间二人的感情分外亲厚,阿姣听到香卉冒出这样一句话来,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就当我是亲姐姐就好了,我家里倒是有个妹妹,却和我感情不和,我总是想着一定是上天弄错了,本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