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起来。 周煊从外面点了一盏灯走进来指着那一沓纸道:“这几日我让卫进把我所有的财产都轻点了个遍,除了京城的那些私产外,其余银票,还有商铺的地契等都在这里了,等入了京,那些京城的私产也会交给予你。” 薛桃震惊了,她看了一眼门外小声道:“可,可是我们还没有成亲。” 周煊看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没想好要嫁给我?更何况,你肚子里可能有我的孩儿了。” 薛桃咬嘴唇,声音嗡嗡的:“不会的,我跟着余婆婆看过这方面的医书,女子葵水来之前的几日是不会有孕的。” 周煊看着她认真解释:“我娶你不是因为孩子,因为我想娶的是你,阿桃,等我从青海府回来,我就着媒婆向你姑母提亲。” 薛桃抬头看他,乌黑的头发柔顺的搭在她的胸前,有的滑落在被子上:“可是你还有祖母,你不向她说一下此事吗?” 周煊又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前日我已修书一封着人送过去了,很快我祖母便会知道此事,若是可以,我想带你去京城成亲,想带你给我祖母看看,她一定很喜欢你。” 薛桃以前听说过周煊祖母何氏的事情,在京城许多人眼里,周煊的祖母何氏并不是好相与的人。 她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他祖母会不会因为薛君堂的缘故而不待见她。 似乎感受到了薛桃的情绪,周煊吹灭灯火,脱了官服钻进床里,一手抱着薛桃,一边细细的吻她。 薛桃瞪眼:“我侍女还在隔壁。” 周煊低声道:“那你声音轻点。” 薛桃不满的推了一下他,周煊笑了,他这么晚过来本没想过要怎么着她,只是几日未见实在是想她了。 可这么黑的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张床上,厚厚的幔帐像一张屏障,替他们隔绝了一切障碍。 要不是薛桃葵水来了,周煊可能把持不住最后一步了。 等到后面,薛桃受不住的哼出声来,又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周煊控制住自己,把手从她肚兜里拿了出来,又亲了亲她的脸:“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你在平凉等着我。” 终于,周煊穿上官服,在走的前一刻,薛桃把做好的香囊塞给了他,周煊摸了一下香囊,眼神明亮,只是已过丑时,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走之前他对薛桃道:“明日,我让卫进给你的安园送几条守门犬,等我走后,你记得放一条在你院中。” 薛桃瞪他:“除了周大人还会有谁进我院里。” 周煊低头笑,话是没错,但这话听着就有那么一股怨气,于是又低头亲了她一会儿,直到薛桃说不出话来。 时辰已不早了,再待下去怕是要天亮了。 周煊最后看了一眼薛桃依依不舍的跳窗走了。 果然第二日清晨,卫进便带着三只黑色的狗进了安园。 薛宝璋招呼薛桃去看,薛桃打着呵欠,睡眼惺忪的看了这几条已成年的黑狗。 卫进把它们交到安园的管家手中,还细细的和管家说了些养狗的事情,管家记下后带狗退下了。 卫进对薛桃道:“我们大人说,那个个子最大的黑狗是给薛小姐养在院中看门的。” 薛宝璋促狭的看了一眼薛桃,问道:“这几只狗可有名字?” 卫进:“还无,薛夫人和薛姑娘自行起名就行。” 薛宝璋点头,又问了几个周煊的问题,包括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