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是被人从骨头开始一块块拆卸下来,碾压出血肉,疼的煎熬,痛不欲生地只想死去。 拉亚胃部痉挛,浑身赤.裸,不着寸缕地躺在茶几上,瞳孔涣散,麻木地望着天花板,数不清第几个人男人在她身上又啃又咬了。 脏的她洗不干净自己。 好恶心。 好想死。 为什么她还活着? 要是死了就好了··· 死了的话,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吧? 为什么她还要活着受苦? 她的肚子,好疼。 谁来救救她,杀了她。 杀了她! 谁来杀了她?! 让我死!!让我死!!! “组长,她好像流血了···”□□的年轻男人停下施暴,犹豫地看向沙发上抽烟的老人。 松浦繁明吐着烟雾,莫名地烦躁,“接着做!流血而已,又不是死了?” “可是,不对!这不像是做出来的。”男人察觉到了不对,从拉亚身上起身。 拉亚的身上满是青紫的伤痕,玫红色的蚊子血密密麻麻,令人触目惊心。 她像个被玩坏掉的木偶,一动不动,用一种诡异难堪的姿势被摆弄着,如果不是清浅的呼吸,之前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都要以为她死了。 “你不来,就换下一个。”松浦繁明冷酷地吩咐。 他比谁都清楚有有这孩子的脾气。 她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赤司家的老二? 那对双胞胎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得罪了他们别说是她,就是他自己都未必有命在! 他倒是想放过她! “不是啊!组长,她是不是怀孕了?”男人有股后怕,战战兢兢地望向松浦繁明。 这话一出,周围其他几个歇着的人也是一阵骚动,纷纷起身,凑上前,“不能吧?瓦子!你是不是弄错了?” 松浦繁明掐灭烟,神色凌厉,推开手下,“让开。” 浅绿色的长发凌乱挡不住她倾泻一地的雪色,她无助地蜷缩着身子,疼得眼神泛白,张阖着唇,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男人离开她后,漂亮的躯体仿佛倒在献祭的神台上,妖冶窒息的血红色触目惊人,令人惊悚。 血腥味在空间里弥漫开来,滚烫地灼伤了心脏,浸透着死亡的味道。 这样的出血量··· 察觉不对的年轻男人有股后怕,“组长,要不要找个人看看?万一是···” 他不敢往下说。 可是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这女人可是二少送来的,要真的是,他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慌什么!”主心骨的松浦繁明沉了声,“他的情人怀孕的还少吗?你们见哪个生下来的?” “我们要不要···” 找个医生看看,或许还来得及。 “啪!”松浦繁明举着红酒瓶,狠狠地砸向拉亚的脑袋。 要什么要? 这个蠢货!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踉跄地后退。 玻璃碎片飞溅,拉亚的头上全是血,最后一点儿薄弱的呼吸也渐渐弱了下来。 松浦繁明的眼神狠厉,杀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