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离开?” 艳阳在他打翻棋桌前十秒是这样问的。 究其两辈子还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周围的一切都一直热衷于把她推远,不断赶走,像驱逐一只杂犬。 除了母亲的子宫,她头一次被人挽留。 梅路艾姆尾巴扫开两人间横亘的棋盘,棋子四溅,掉落在地上又弹起来,艳阳呆呆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嗯?你干……” 她话没说完,嵌合蚁王已经起身靠近。 他四指捧住她的脸颊,带着她往自己跟前凑,艳阳眼睁睁看着他吻上自己的嘴唇,一股威严和冰凉同在的气息席卷了她,让她瞪大眼睛。 ? 梅路艾姆没在意为什么自己亲吻的对象像根木头,而是专心去含舐两瓣唇肉,表情仿佛在认真搞科研的同时动作又很野蛮,舌头挤进她嘴里,扫过上颚,右腮。 不知是不是种族问题,接吻起来也像要吃人似的。艳阳脑袋宕机cpu给干烧,下意识伸手去推他,却因为虚弱的状态被三两下控制住。 蚂蚁一手捏住她的手腕,艳阳感觉耳边痒痒的,是对方的手指在摩挲自己脸侧。 两辈子没亲过嘴的小人类瞪眼一个劲往后缩,梅路艾姆也是初次实践,食欲权重,吃到甜头后开始在他的胃袋里泛滥,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合拢牙关去撕咬,最后还是忍住。 艳阳尝起来比想象的好。或者严格来说是吃她的嘴比咬爆她的心脏更快乐,如果这家伙别一直动来动去会更好。 怎么总是挣扎…不喜欢么? 梅路艾姆就那样衔着她的下唇掀起眼皮看她,眼里满是警告:再躲杀了你。 艳阳瞪回去: 你喵喵的! 麦辣鸡堡你饿了你就吃啊你为什么要和麦辣鸡堡啵嘴!!你神经病吧!!! 嵌合蚁看懂她的谴责眼神,马上不想再看,手指上移,捂住她的眼睛把人按倒在地上。 中途换气时他的喘丨息有点沙哑,艳阳刚想说话,又给人重新堵上嘴。 嵌合蚁的舌头挤开她的牙关,一下一下啄吻导致声音听起来断续而含混不清: “敢说什么煞风景的话,就没收你的…电子产品。” 艳阳听着耳边暧昧的啾啾水声眼泪汪汪再一次闭嘴: 太该死了,哥们要戒网… 哥们要戒网!! ———— 这位哥们戒网没成功。 事实上她的三观受到一定冲击,此刻只有狂翻夯他百科找些更离谱的东西来寻求安慰能解救她,她坐在床上呆坐三十分钟,脑子里循环播放妈妈生的妈妈生的妈妈生的。 尼飞彼多第三十一分钟时轻轻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碗洗好的车厘子。 见到艳阳后她先喵了一声,随后把东西随手一放,像只逮到蝴蝶的猫那样呈大字型扑了过去。 十环,艳阳被她压在床上,汗颜并拍了拍她的背给人顺毛:“怎么了?” 彼多耳朵一动,用前爪撑起上半身,黑暗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艳阳嘴角笑容凝固:? 怎么跟猫看老鼠一样,你们今天群体吃错药了吗? 猫猫耳朵又一动,表情兴致勃勃的:“艳阳和王亲吻了喵?” 艳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