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艳阳被pia了一下,默默加快恰饭速度。 —— 她离开后,梅路艾姆遣散三护卫,垂头看着手里那颗热腾腾的心脏。 他想起心脏主人挖出来时眼里对这个乐子,或者说探索的期待,最后还是抬手一口一口吃掉了这玩意儿。 探索,该人类把他当一个行为模拟器在使用,这让他感到不快,但不快的同时又有些新奇。 还不算难以忍受,他舔舔牙齿上的血迹:味道很好。 —————— 晚上,艳阳由于一天没怎运动睡不着,披着一床被子开始满大厅闲逛。 经过楼下花园时心血来潮把双臂展开,假装自己是只幽灵,最后兜兜转转绕到梅路艾姆跟前。 对方正在看书,身边堆得全是乱七八糟的百科全书。 艳阳裹着被子进来他也只是看了一眼,没赶人也没发表任何意见。 这个人类看起来很暖和。 脸有点红,包在绒毛里,还在故意走小碎步。 到目前为止,梅路艾姆对温暖的概念还只有羊水和新鲜的尸体。 她走过去,在王旁边不到一米的地方坐下,趴好,团成蚕茧一样打瞌睡。 梅路艾姆视线放在纸页上呵斥:“睡觉到房间去,不要碍朕的眼。” 艳阳长长而慢慢地唔了一声。 这人实在是个很神奇的生物,有别于野兽和人类,位于两者中间。 一切血腥的在她那便会儿戏起来,一切严酷的在她那则会变成无伤大雅的玩笑。 冰冷的也会变暖,举例,枭亚普夫和尼飞彼多。 “你很无聊么?”艳阳发问。 梅路艾姆翻过下一页:“与你无关。” “那要不要来学习别的语言?”她无视了上一句,无缝衔接自己的问题。 梅路艾姆仍旧没有看她一眼:“朕已经学会世界上所有的语言。” “……”艳阳沉默了一会:“那别的世界的呢?” 嵌合蚁看向她,没有问什么叫别的世界,而是冷声警告:“如果是朕见过的,” 到这他竟然有点卡壳。 他不知道要如何惩罚这个人类。 杀不掉,不怕痛,速度很快,一切都拿她没办法,好在本人还算听话,不是喜欢找事的风格。 最后蚁王决定:“敢愚弄朕的话,就滚回房间。” 艳阳努力钻钻,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一点,敬了个礼:“yes sir。” 很好,已经是一个你不知道的语言了。 她笑眯眯。 大概是中文有点难,还没有相应的教材,两人一学就是一晚上。 艳阳教他梅路艾姆四个字怎么学,相应对应了什么。 “‘梅’,我们一般用‘梅花’来组词。” 对方跟着念:“‘梅…化’” “‘‘花’,意思是花朵,梅花是一种花朵。” “‘路’可以是马路,或者你们所说的大道。” 艳阳提笔在纸上写下梅路艾姆四个字,名字的主人便在下头慢吞吞地誊抄一遍。 在纠结笔画顺序时,他声音很淡地问了一句,为何你会知道朕的名字。 “……姆字写错了,至于名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