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 又下雨了。 卢西塔软绵绵的身体压住我,脑袋搭在我的肩膀上,□□的刀柄还贴着我的侧胸。 乔治迈了过来,蹲在我身边,垂着头低声念了几个愈合咒。 “乔治……” “走。”他这么说,头也不抬地推了我一把,“快走。”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接着,一声怒喝震飞了禁林里的飞鸟,穆迪踩着他的木头腿朝这边极快地移动着—— 我想我或许真的要和霍格沃茨说再见了。 无论这副壁垒之外游荡的是什么,它们成功了。 乔治转向了穆迪:“教授,我——” ……不行。 “卢西塔用我的刀子自残,”我说,“我认为应该把他送到医疗翼。” “你的刀?”穆迪的魔眼恨恨地盯着我,“是啊!莱斯特兰奇浑身血迹倒在你身上,胸口插着你的刀,这一切当然是他自己做的——还有你,韦斯莱先生,从恶作剧到谋杀?” “他是目击者,”我冷冰冰地回答,“你可以在莱斯特兰奇躺进医疗翼之后再审问。” “我会的,卢克伍德。”穆迪意味深长地说——我记得他还是傲罗的时候审问过不少黑巫师,且成效颇丰,至于什么方式…… 情绪在这种时候是帮不上忙的。 “你,”穆迪站在邓布利多办公室的门前,一手警告似的把我的□□揣进怀里,一手指了指乔治,“先跟我来。” “好呀。”乔治两只手插在口袋里,颇为轻松地抬高了下巴。 我抓住了他的胳膊。 “卢克伍德,松手。”穆迪说,等了两秒——“我叫你松手!” “说实话。”我咬着重音,乔治的眼神闪了闪,没回答——穆迪一把扯开了我的手,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 来来往往的学生用畏惧的目光打量浑身血迹的我。 如果瓦尔托还在,他会在这种时候说什么呢? “卢克伍德,进来。”让我意外的是,这次门内站着的人不是穆迪,而是斯内普。 我下意识地寻找乔治的身影,他也直直地对上我的目光,然后离开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韦斯莱告诉我们是他干的。”穆迪的魔眼转动着。 “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作为当事人的详尽解释。”斯内普站到了邓布利多的身后。 我看了看穆迪,又看了看斯内普,马上明白过来——乔治什么也没说,穆迪在诈我。 “你们几个加在一起快二百岁的人看不出来这是卢西塔的苦肉计吗?”我问。 “孩子,”邓布利多的声音很有力度,“魔法部的人正在路上,我需要你的信任。” “是啊,前提是她得愿意说实话,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他们哪怕到了阿兹卡班也会嘴硬到底,即使证据确凿无误。”穆迪冷笑了一声。 “我说了是卢西塔诬陷我,既然怕我撒谎,干脆让我喝吐真剂好了。”我说。 “你以为吐真剂遍地可见吗?那是非常手段,我们在显而易见的事上用不着它!”穆迪嫌恶地说。 显而易见?我就知道。 “那我也拒绝在一个认定我会撒谎的人面前讲实话。”至少现在不行,穆迪会让我像个狡辩无果的小丑,而卢西塔——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