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离开有求必应屋的时候,我让乔治先走。 “其实,我有个主意——”他把手按在门扉上,“你要是想找出那个给你写纸条的人,干脆就找机会再让他写一次,一次不行就两次,那家伙肯定会露出马脚的。” “不行,乔治,”我明白过来以后严肃地说,“我不能去舞会,我也绝对不会拿你冒这个险。说实话,我试过——那个说是我小时候的朋友的米卡,我一直跟他待在一起,但是就没收到威胁他的纸条。” “嗯,我不喜欢那个德姆斯特朗的小子,”乔治耸了耸肩,“说不定就是他有问题。” 看世界杯的时候你还不喜欢塞德里克呢,我想。 “不是他,时间对不上。我圣诞节的时候得离开霍格沃茨一趟,当然这次是通过正常方式!”看乔治的表情又沉下来,我赶紧解释。 “你一个人?” “和米卡……我答应带他逛对角巷了。”果然,我刚说完,乔治的嘴角就耷拉下来了,眉头把上眼皮压成了一条直线。 “不行。” “你别告诉别人——”我轻轻抓着他的袍子,去够他的耳朵,他把身子俯了下来,“米卡,喜欢,男的。” “那也不行,”乔治还是气呼呼的,我亲了他一下,“你看他盯着你的那副样子!” 我又亲了他一下。 “段里,我不吃这一套……” 我捧着他的脸嘬了一大口。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晚上就能回来。”我保证道。 “我会等你的,我要看到你回斯莱特林休息室,不然我就去找你,那个写恐吓纸条的人爱写多少写多少。”乔治把门推开,又看了我一眼,离开了。 我躺到了有求必应屋里乔治的床上,伤口处的疼痛告诉我这不是做梦。我又把脑袋埋进一旁的被子里——看来有求必应屋也不是那么厉害,没有他的味道。 你这变态。 我把被子丢开,又过了一会儿才从屋子里出去。 “哈利,我真的很抱歉,我已经说好要跟另外一个人去了。”我看见了秋 张的侧影,她是拉文克劳的找球手,一个很漂亮的东方姑娘,我一直想问她的家乡是不是和我外婆一样。 “噢。” “我真的很抱歉。”她又说了一次。 “没关系。”这次是哈利在说话,好长时间的沉默。 “就这样吧——”秋尴尬地说。 “行。”哈利就只吐了一个字,这家伙到底在干嘛啊?“呃,你和谁一起去?” “噢——塞德里克,塞德里克 迪戈里。”哈利这次没有再阻止秋离开,他像块木头似的站在那儿,我抱着胳膊在阴影里站了好一会儿,他动了动,僵硬地转过脑袋,在看到我的一瞬间脸涨得像快爆炸的坩埚底。 “下——午——好。”我故意慢吞吞地说。 “段里!”他看起来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你怎么,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什么都没听见——如果你愿意让我借用一下你的隐身衣的话。” “不行!”他脱口而出,转而又变成了可以商量的语气,“你要隐身衣干什么?还有比赛那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场地上空?你怎么在医疗翼待了那么多天?”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把隐身衣放在哪?” “箱子——”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