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狗都对付不了!” “赢个几次?我就没输过,能不能对付成年巫师我不知道,赢一个娇生惯养的三年级小男孩儿倒还是绰绰有余的!”我甩开了他的手。 “是啊!奥古斯都也会和我一样,先鞠躬!然后礼貌地问您准备好了吗可以开始了吗?” “要是你们看见彼此的第一件事就是吵架,”西奥多忍无可忍地开口,“要么就保持前两天互相躲着的状态,要么就等着被我沉进黑湖里去。” “你最好别想跟那红毛小子到霍格莫德去,想都别想!”德拉科显然是不相信西奥多会真把他沉到黑湖里去了。 “你管不着我。” “那我就告诉你谁能管你。”德拉科丢下这么一句话,趾高气扬地甩着他的模特步走开了。 “他是不是去找邓布利多了?”我问西奥多。 “那你最好快点吃晚饭,毕竟一会儿还得去找斯内普领禁闭。” “我知道。”我绝望地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礼堂里格兰芬多空荡荡的桌子,又叹了一口气。 五分钟后,格兰芬多们终于湿答答地回来了,每个人都像被霜打了的曼德拉草,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长伍德走在前面喋喋不休,乔治最先把目光投了过来,甩甩前额的碎发用力冲我挥起了胳膊,我丢下喝了一半的苏打水朝他跑过去,但很快就又停下了。 斯内普抱着胳膊绷着脸出现在了格兰芬多们的身后,他身边还跟着的德拉科。 “把礼堂弄得和你们自己一样又脏又臭,格兰芬多被扣去5分,”斯内普昂着头斜乜了他们一眼,最后转向了我,“马尔福先生告诉我,你想为禁闭的事找我谈谈。” “我?” “如果你对我说的话有什么意见,就明天一天都留在魔药课教室理清你的观点,”斯内普冷笑着说,“——现在,立刻,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 “你居然去找斯内普!”我等斯内普那只巨大蝙蝠消失在视野范围内后才转向德拉科,后者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卢克伍德,我说——马上!”走廊里传来斯内普的催促声,我对德拉科比了个中指跑出了礼堂。 我一边强忍着睡意给斯内普那些貌似一百年都没收拾过的教案分门别类,一边听他讽刺我大脑迟钝,且行动缓慢得让他感到害怕。 “每当我见识到本来优异的基因能因为糟糕的结合产生如此可怕的变种,都会对生物学多一分兴趣,听说你最近跟韦斯莱家的小子还走得很近……我的老天,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斯内普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边摇头边悠哉地翻了一页手里的书。 冷静,段里,别冲动。 “安静点,卢克伍德小姐,你的喘气声太大了,吵得我心口痛。” “或许您该让庞弗雷夫人给您诊治一下,教授。”我尽量克制着自己阴阳怪气的语气,撸起袖子把有关于狼人的教案抱到桌子上。 “你手臂上是什么?” “狗爪印。”我说。 “是狗还是狼?”斯内普突然站起来快速走近了我。 “狗。谢谢关心,教授,我贫瘠的知识或许还能分清狗和狼的区别。”我本来打算开个玩笑的,他却忽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整条胳膊提了起来,眉头紧锁,用一种憎恶和仇恨的眼神瞪视着那上面的抓痕,我还从未在他脸上见过更恐怖的表情。 紧接着,他猛地转身打开了门,乔治立刻双手背后在门口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