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里,你常常能在霍格沃兹的走廊里见到这样一副景象:乔治和弗雷德特地跑到哈利面前,昂首阔步地走着,嘴里喊道:“给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让路,最邪恶的巫师驾到……” 而当珀西想要训斥双胞胎的时候,弗雷德会说:“喂,闪开,珀西,哈利时间紧张。” “是啊,他要赶到密室,和他长着獠牙的仆人一起喝茶呢。”乔治哈哈大笑着,然后拿出一个大蒜头,假装用它挡住哈利的攻击。 “嘿,喂!段里,别看他们了!这有什么可笑的?”德拉科不能懂我的笑点,他每次见乔治和弗雷德这样都气得不行,“他们是在玷污斯莱特林!” 终于,学期结束了,大家又一次坐在礼堂里享用圣诞节晚宴,天花板上全是檞寄生和冬青组成的饰带,如果你不想被人莫名其妙地亲吻的话,最好绕过它们。弗里维带着我们伴奏,邓布利多领唱了几支圣诞歌,海格灌下一杯又一杯的蛋奶酒,我跟安舍约好,下次的盛大节日就溜去禁林,我们会在那里开一场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演唱会。 “哈,波特!这就是你的新毛衣,跟韦斯莱的像是……噢!我知道了,你们凑钱去旧货市场淘的?”德拉科故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粗声大气地嘲笑哈利,他明知道那是韦斯莱夫人为他们缝的手工毛衣,你敢相信吗,我的外公外婆什么都没给我寄,就因为他俩不过圣诞节。 乔治和弗雷德把珀西的级长徽章变成了笨瓜徽章,现在正在珀西的追问下跟其他格兰芬多击掌,就是那个追球手安吉丽娜。乔治的手指上并没有我给他的那枚院戒,如果他就那么把它扔了的话—— “收敛点,段里。”我正看得专注,闻言吓了一跳,西奥多正吃掉一个柠檬布丁,脸上露出某种微笑。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人赶紧回家吧! “我什么都没说。” 乔治和弗雷德倒是确实听了段里的话,他们检查了费力拔烟火的数量,然后很快发现它们是被罗恩拿走了,他们也发现了罗恩藏在盥洗室的秘密——那一锅咕嘟咕嘟的复方汤剂,很顺便的,乔治本着贼不走空的精神从里面舀了一小杯——一个小小的圣诞恶作剧。 我刚刚跟安舍道完别路过礼堂门口,就看着高尔和克拉布两个人呆头呆脑的在那儿转圈。 “嘿,高尔,克拉布,”我冲他俩走过去,拍了拍高尔的肩膀,“你俩怎么不在礼堂多玩儿会儿,拉文写了首新歌,就是他又把手腕扭伤了,所以是我来演奏。” “呃……我们,马尔福……不,德拉科在哪?” “他回休息室去了,因为我不肯把歌词里女主角的名字换成罗恩,”克拉布的五官皱成了一团,“是吧,你也觉得那很恶心。” “你能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不,我还不想回休息室。”我注意到他们两个神情都很紧张,暗自觉得好笑,“怎么啦?你们担心德拉科在生气?我们又没吵架,今天可是圣诞节。” 最后他俩在那磨叽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我又拍了拍高尔,自己回礼堂去了。 我没想到安舍在宴会桌前面等我,她看起来很着急。 “安舍!”我跑了过去,双臂紧紧抱着她的脖子,把脑袋放到她的颈窝处蹭来蹭去,“你是忘拿东西了吗?还是你改主意要留下来了?” “我突然觉得,耽误一会儿也没什么,对吧?”她冲我眨了眨眼,“我们到厨房去怎么样,每次这种场合你都待在乐池里,不饿吗?” “走吧。”我像往常一样先伸出手,准备让她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