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开了。 德拉科碰了碰我:“嘿,怎么样?” “还不错。我敲的那只鼓,它把我的腿都踹青了,瓦尔托的那些老家伙们可不会打人。” “真酷。”德拉科由衷地说,用手肘推着西奥多要他看。 “Episkey.”西奥多用魔杖指着我的小腿,然后那些小小的淤青就消失了。梅林知道,虽然我外婆是治疗的一把好手,但我对此一直是一窍不通,“这就是个小咒语,别到处作死再指望我帮你们。”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 “教教我这个吧,西奥。” “我不干这种耗费心神还没结果的事。” “教教嘛,小朵,你最好了小朵。”西奥多一听这个跟炸了毛的猫一样加速往前走,我跟德拉科在后面互相用胳膊肘戳着对方吃吃笑。 至少我还能跟德拉科和西奥多待在一起,像我们小时候那样。 我突然想起五岁的我们曾在一起读那些我从家里偷出来的书,那时候我们假装自己是书里的那些女巫念白: “我们三个什么时候再见面? 打雷,闪电,还是下雨? 当喧嚣结束, 当这场战斗输了又赢了。 那将在日落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