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魔神还了解我吗?” “只知道吞噬欲望的东西,却妄想驾驭情感,也只有瑟瑟才会为你所驱使。” 瑟瑟弯了弯眼睛,“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大可放心,在找到解决你的时机前,我不会做什么。”阿贝多攥紧拳头,手心处没有裹上纱布的伤口立刻被撕裂,鲜血再次涌出,滴滴答答落下来,滴到已经攀附至小腿的黑泥上,黑泥立刻退下,缩回桌底消失不见,阿贝多一挑眉,“所以,你最好也不要轻举妄动,我不介意把瑟瑟囚禁起来,相反,我很期待,也能够做到。” “囚禁……什么?” 瑟瑟呆了好一会儿,才茫然地问,阿贝多眼底的不虞刹那间烟消云散,他重新笑起来,对自己“不小心”暴露的野心矢口否认,“没什么,你听错了。” ……应该,没有,吧?瑟瑟扶着额头,不再纠结这些,等待着这突如其来的一阵晕眩赶快过去,“我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阿贝多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畏惧的气味,让她想要退开,但她不能害怕,她还有事情要问阿贝多。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逃跑的念头,问阿贝多:“我的离开,是自愿的吗?” 瑟瑟不再遮掩她已经知道了阿贝多与她的关系的事实,甚至尝试探究这段失去的记忆,大概是想确定什么,可惜还不是时候,阿贝多摇摇头,“非要说的话,可能是吧。” 他给了一个非常模糊的答案。 瑟瑟继续追问,“我为什么要离开?” “这个问题……”阿贝多向她伸出左手,手心因为刚才的动作而一片血肉模糊,“瑟瑟,我无法回答,我希望你自己来找答案。” 瑟瑟呼吸一滞,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手,过了许久才迟疑又小心地将自己的手盖在阿贝多的手上,阿贝多立刻握紧,突然的动作把瑟瑟吓了一跳,瞬间想要抽回手,却因为阿贝多露出的吃痛的表情而强行停下,她睁大双眼,不知所措,而阿贝多却更用力握住她的手,甚至用右手捧住她的脸,起身靠近了些,“瑟瑟,相信自己的判断,你从来都只是你。” “没有人能够帮助你,但终点于你而言,从不是绝处。” 时间在那一刻凝滞,一直以来的思虑被一语道破,瑟瑟终于明白了她对阿贝多的恐惧源于何处,他血液的气息在动摇着她的根源,而他的话语却在试图支配她的思想。 瑟瑟惊惧地转移视线,想要后退,心慌意乱的结果就是忘了自己原本坐着的姿势,一时失去平衡又往后仰,没等惊呼出口,阿贝多手腕一使劲把她拽回来,瑟瑟狼狈地磕到了他的肩膀上,阿贝多顺势抱住她,“嗯?这就是他们说的投怀送抱?” “瑟瑟?!”墙头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呵斥,“你个变态,把瑟瑟放开!” 瑟瑟赶忙回头,又听另一道声音不满地反驳,“爸爸哪里像变态了!不要因为你爸爸不行就怪别人,我爸爸超帅!爸爸,你能再表演一下吗?!!!” “他说要囚禁瑟瑟。”瑟瑟卧室的门被推开,衷躲在门后,抱着瑟瑟相貌的小玩偶,幽幽道,“变态。” ……? 瑟瑟闭了闭眼,从阿贝多的怀里挣脱出来,她看着趴在墙头明显在准备翻墙进来,意识到哪里不对,“荻,尤伊,你们去哪了?” “他们偷偷出去玩,是坏孩子。”衷走到瑟瑟身边,不动声色把阿贝多与瑟瑟之间的距离挤得更大了,瑟瑟没察觉到他的小心机,反手敲了一下衷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