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剩下那青年紧接着道:“儿子天宝拜见父亲。” 听到这句,谢窈心里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感慨。有孤松,就有寒梅。这些练武之人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有点文化素养,竟也凑了个岁寒三友的外号出来。 只是孤松已死,现在只剩下两友了。 玉罗刹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儿子,他还是这么的不堪重用,不过是见了自己的父亲,竟也怕的双腿发软,手脚打颤。 “起来吧。”玉罗刹挥挥手,让他们仨站一边去。 闻言,这仨人顿松一口气,忙不迭站在一边,生怕自己碍了他的眼。 四个轿夫抬着轿子过来了,眼见着玉罗刹要走,楚留香赶紧挽留道:“前辈……” 玉罗刹却是摆摆手,“我知道你要问的是什么,但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向我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叫吴菊轩。” 吴菊轩…… 楚留香看着远去的玉罗刹,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有了先前的经验,他那里猜不到那吴菊轩就是无花的假扮而来的,而无花显然与那位魔教教主达成了某种交易,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西方魔教会如此精准的去伏击停靠在半天风的曲无容一行人。 作为他曾经的朋友,现在的对手,楚留香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了解过无花。 事后。 谢窈与他们一起埋葬了山谷里的死尸,石观音一生作恶多端,到死后,竟也得到了收敛尸骨的待遇。 夜幕降临,曲无容坐在石堆上,听着风吹起沙粒的噗噗声,她有些出神,身后的男人静默的像一座塔。 他们识趣的给他俩留了足够的地方,胡铁花拿着铲子将最后一捧黄土盖上,歇了歇气,环视四周,问:“她人呢?” 楚留香也拿着一根铲子,不过他不是在铲土,而是在铲花,那些艳丽的罂粟花被他连根铲断,高高的堆在一起,断绝了任何生还的可能。 知道这花的危害后,楚留香也成了一个辣手摧花人。 “在那。” 楚留香放下铲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石观音的住所。 胡铁花奇道:“她去那干什么?”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没一会儿,谢窈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袱走了出来,脸上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经过谢窈科普后,大家才知道这罂粟花不能直接用火烧,否则一旦燃烧过程中产生的烟雾被人吸入肺部,就跟吸毒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挖了一个很大很深的坑,把罂粟花全部丢进坑里,再用沙子埋上,保管这些罂粟再也发不了芽扎不了根开不了花。 姬冰雁生起火堆,谢窈当着大家的面,打开了包袱。 哗啦——— 一堆拳头大的宝石和大额银票哗啦啦的落成一堆,在火光下发着光。 “这是……” 胡铁花瞠目结舌,看着这一堆金银珠宝。 谢窈点了点头,“这是从石观音的房间里搜刮出来的,除了这颗极乐之星,正好大家都来分一分。” “石观音的臭钱,我才不要!等等……”胡铁花话还没说完,突然双眼一瞪,看向了姬冰雁的方向,语气不可置信道:“老姬,你这是干嘛?!” 只见姬冰雁熟练的拿了几颗宝石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被他叫破,姬冰雁也只是平淡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