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明显不是老人的对手,她的招式已有颓势,使出的剑式一次比一次吃力,但绿袍老人却还有招未出,且他内力深厚,此消彼长之下,白衣女子落败不过是迟早的事。 但那绿袍老人却没这个打算,就好像猫戏老鼠一般,他不想这么早杀了她。 “你的天赋不错,就这么杀了你,实在可惜。”绿袍老人又道:“我再给你一次,若就此束手就擒,我愿饶你一命。” 绿袍老人慢慢说道,他似乎并不担心对面的白衣女子会趁机偷袭,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慢慢的,从上往下的一寸一寸打量着她。 那视线如狼似虎,犹如实质,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傲慢,令白衣女子本能心生不快。 但她转念一想,此人如此作为,不过是瞧上了她这副皮相,可惜啊可惜,就是不知当他看到面巾后面的脸,是否还能依旧如此行事? 白衣女子心中又是愤懑又是快意,但这些情绪都藏在了面巾之下,连同她的内心。 当下冷声道:“你我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说不定最后输的不一定是我呢?” “好好好,年轻人就是有志气……”绿袍老人当下便冷笑出声,正待说些什么,忽听见远处传来阵阵马蹄,而且越来越近。 他止住话题,用余光看了一眼,竟有四人骑着马往这儿赶来,还是三男一女。 绿袍老人不太高兴的皱起了眉头。 “你想拖延时间?”绿袍老人看了一眼白衣女子,见她冷着脸没有说话,又自顾自笑了一声,“也好,老夫便成全你。” 话音刚落,一阵劲风袭来,绿袍老人并指成剑,往她谭中穴点去,另一只枯瘦手掌化掌为拳,猛击其腹部。 这一指一拳看起来虽没什么变化,只胜在奇快,但白衣女子见了却是面色一变,先是一剑断了他的指力,又挽剑为花,划出距离,同时手背下压,卸去手劲。 一招拆完,新招又出,绿袍老人化拳为爪,反扣其上,五指好似五根铁钉,牢牢订住她的手。 岂料白衣女子身形一转,一边躲过掌风,另一只手竟好似没骨头一般,剑贴着腋下,往他胸前一刺。 不远处,楚留香见了,忍不住道了一声“好”。一旁的一点红目光闪动,淡漠的脸上竟也浮现出几分光彩。 想断她的手,势必要挨上一剑,这种这以伤换命的打法虽然老道,但却十分有用。 果然,那绿袍老人见此情形,不得已收手撤招,闪身回避。 他的武功虽高出她很多,却似也不愿和这这种拼命的招式硬碰硬,但也不想就此收手,没了名气,下手也就越发阴狠毒辣起来。 那白衣女子,虽应付的有些吃力,但论其招式,却也精妙,所用的招式竟和天下各门各派的招式完全不相同,尤其那反手一劈,竟是用的斩字决。 双方你来我往过了十多招,绿袍老人一时半会竟也没拿下她。 胡铁花看的连连咂舌,知道若是换了自己断不会如她这般轻松,一时之间,对这个敌方人员竟也起了几分欣赏之意。 当下转头便对楚留香说道:“我们不去帮她吗?” 此时,他们离他们交战之处不过二三百米的距离,离的越近,楚留香还拉了拉手里的缰绳,让座下的马由快跑改为小跑。 听到胡铁花的疑问,楚留香只是淡淡回道:“不急。” 然后继续观看。 这时谢窈解释道:“这白衣女子所用的武功招式与中原各大门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