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三天后?
取下108根银针?
呵呵,这一听就是借口,估计是想要趁着这段时间逃跑吧?!
薛敏指着江策的鼻子大骂:“你当我是缺心眼吗?你明明就是把我们家老头子给治死了,你个混账东西,你赔我们家老头子的命!”
江策说道:“薛夫人,相信我一次,三天后阮区长肯定会苏醒过来。”
“我信你个大头鬼!”薛敏骂道:“人死没死我看不出来吗?我们家老头子的呼吸都没了,你还说三天后能醒过来,呵呵,三天后,人都发臭了吧?江策你个王八蛋,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害怕我会迁怒于你,想要趁着这三天赶紧收拾东西跑路吗?告诉你,没门!”
一挥手,几名警员走进了屋子里面。
薛敏哭着说道:“把这个杀人庸医给我抓起来,他害死了我们家老头子,我跟他没完!”
按理说,就这几个警员,根本就不是江策的对数。
以江策的能力,那是想走就走的。
但这一次江策没有反抗,而是选择了束手就擒,因为他清楚自己的敌人是谁。
江策要对付的,并不是薛敏。
这是有人借刀杀人,故意挑拨他跟薛敏之间的仇恨,薛敏被蒙在鼓里、脑子发热乱来,江策可不能跟这个女人瞎胡闹。
如果江策也乱来,双方彻底打起来的话,那可就是真的中了反派的毒计了。
想到这里,江策就没有还手,任由警员把自己给铐上了。
在被带走之前,江策还特别提醒薛敏:“薛夫人,我说的话句句属实,阮区长确实还活着,只需要三天,他就可以恢复健康。三天内,千万不能把针拔了,否则的话,功亏一篑。”
薛敏气的直跺脚,“什么时候了,还骗我?关起来
关起来,等着被司法起诉吧!”
警员随即就把江策给带走了。
薛敏擦了擦眼泪,站在床边看着已经断了气的阮平昌,哭的都不行了。
“老头子啊,你这一辈子对谁都客客气气的,怎么到头来落得个不得好死啊?”
“老天爷,善有善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家老头子?”
“临死,还全身上下扎满了针,就好像是刺猬一样。”
说着,薛敏就要伸手去把那针给拔下来,她根本就不相信江策的话,认为江策就是在借口拖延时间。
但是,当她真的把手放在银针上的那一刻,脑海中闪过一句话:万一江策说的是真的了?
虽然可能性不足万分之一,但任何事就怕个万一。
万一是真的,那薛敏不就是害死阮平昌的罪人呢?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也就是三天,等一等又能怎么样?反正江策已经被抓了起来,根本不用担心他跑了。
三天后阮平昌要还是没有反应,到时候再杀江策也来得及。
想通这一点之后,薛敏收回了手。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在最关键的时候,还保持了一点点的理智,没有把事情彻底做绝了;一旦她做绝了,那才是没救。
不过,看着阮平昌身上那一根根的银针,薛敏心里还是不舒服。
为了给阮平昌看病也好,为了解除心中的疑虑也罢,薛敏打电话找来了三名德高望重的老医生,让他们来检查。
这三位专业老医生检查,总比自己一个外人能看得多吧?
如果三个老医生都说阮平昌并没有死,还有得救,那就证明江策的话是具有一定可信度的。
不大会儿,三位老医生都到了。
薛敏擦了擦眼泪,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然后让他们去看看究竟阮平昌还有
没有的救。
三位老医生也不敢怠慢,一个个都来到了病床前,开始认认真真的给阮平昌进行检查。
在详细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