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江策、白羊坐着小老头的三蹦子,终于来到了魏忠义的家门口,虽然说是首富,但魏忠义的家其实还是比较普通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奢华。
从这一点来看,也印证了他‘大善人’的名号。
白羊问道:“统帅,现在就进去吗?”
江策答道:“这样太不礼貌了,越是重要的事情,越是忌讳毛毛躁躁。”
他伸手从衣服里面取出一封信交给小老头,嘱咐道:“再帮个忙,把这封信交给魏忠义,说‘江策明日会来府上拜访’。”
小老头接过信,很快就把信送了进去。
送完拜帖,第二天再来登门拜访的话,这样就不会失了礼数,而且江策在信中已经说明了来意,也省的明天多费口舌解释。
一切搞定,他们又坐着小老头的三蹦子来到了市里最豪华的酒店,暂时住下。
白羊按照约定给了小老头一万块钱。
那小老头数了一遍又一遍,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把一万块塞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面,还用针线给临时缝上,生怕丢了。
“二位,再见啊。”
小老头美滋滋的开着三蹦子离开,哼着小曲,心情大好。
做完
今天这一单,他今年都可以不用干了!
一万块,对于江策、白羊来说根本就不叫个钱,但是对于那小老头来说就是一笔巨款,人跟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来到酒店,二人放下行李洗了个脸、吃了点东西。
期间,白羊有些担忧的问道:“统帅,你说谭家的人会不会趁我们不在,对君娴她下手?”
江策停下筷子说道:“有这个可能。”
“那……”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有安排。”
白羊很是意外,江策似乎每一次都能比自己提前多想好几步,这也是他对江策心悦诚服的原因。
……
深夜,京城。
在红会药房之中,君娴等人都各自安睡下来。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让君娴每天都愁眉苦脸,身心疲惫,所以一躺下就累得睡着了。
夜,静悄悄,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
几道身影穿过街道,来到了红会药房后面的窗户边,两人‘搭桥’,其余人翻身而上,再将那两人给接了上去。
一行人穿过大厅,溜进后院,这里都是住人的地方。
他们几个都将匕首给拿了出来,随时准备动手,按照谭国栋的吩咐,今晚必须在君娴的脸上都
划几刀,多留下一点伤痕。
就在他们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也不知道哪里飞来了一块石头,不偏不倚,正正砸在其中一人的肩膀上,瞬间疼的那人松开手,匕首咣当掉在地上。
其他人全部都停止不动,屏住呼吸,朝着那‘粗心大意’之人看了过来。
“怎么回事?”
“有人用石头砸我!”
“啊?”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又有十几块石头砰砰砰的砸了过来,那些潜行之人一个个被打的头痛脚痛,血流不止。
“谁?谁在放暗器?”
嗖,一包装满尿水的塑料袋飞了过来,给那呼喊之人稳稳套住。
接着,院子里面传来凄惨幽怨的声音。
那感觉,就像是这里有什么脏东西一样,吓得这帮潜行者个个面色惨白,连脚步都挪不动。
“大哥,我错了,这单生意我不做了!”
一名潜行者立刻拔腿就跑。
其他人也都吓得屁滚尿流,一个跑的比一个都快。
他们本来是受到了谭国栋的指示,要来给君娴毁容,让君娴彻底没有治愈的可能。
但哪里想的到,还没有见到君娴,就已经被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夸张的是,他们连收拾他
们的人是谁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