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做事太磨叽,瞻前顾后、婆婆妈妈。要我说,这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弄死他,找个荒郊野外给埋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有什么好怕的?警察问起来,咱就说不知道,怕什么呀?”
这对父子,在处理问题上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
石宽更加小心谨慎,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干出杀人的行径;但石文秉却不以为然,要干就干,想那么多干嘛?
把器官都取了,治好了大客户,然后带着钱跑去国外不就可以了?
父子俩吵得不可开交。
郑博洋额头冷汗直冒,说不怕死是假的,现在他倒是坚决的站在石宽这一边,可千万不能听石文秉那个愣头青的,一刀捅死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石家父子僵持不下。
最后,石文秉也是急了,直接骂道:“爸,你做人就是这么窝囊,难怪我妈当年瞧不上你,跟着京城的阔老爷跑了!”
这句话戳在了石宽的肺管子上。
石宽做事犹犹豫豫、婆婆妈妈,当年就是因为这一点,被老婆各种鄙视,最后他老婆一来气,直接跟京城的一位有钱阔老爷跑了,抛弃了丈夫跟儿子,抛弃了整个家庭。
这是石宽心口上永远不能愈合的伤疤。
“混账东西!”
“王八羔子!”
“大逆不道!”
石宽气急了,连骂三声,直接给了石文秉结结实实一个大巴掌,扇的石文秉嘴里都出血了。
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石文秉捂着脸,瞪着石宽。
两名保镖压着郑博洋,低着头不敢搭茬,这人家的家务事,不方便说什么。
沉默许久。
最终,石宽一屁股坐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说道:“好,好,好!今天,我就硬气一回给你看看。”
他一挥手
,“做了郑博洋。”
石文秉乐了,“这就对了嘛,爸,你这么做才是个男人嘛!”
对面的郑博洋可吓坏了,这石宽到头来还是没有扭的过儿子,自己的命看来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他拼命的反抗着。
但一个软弱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是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的对手?
两名保镖得令之后,一人控制住郑博洋,另外一人用粗壮的胳膊夹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勒,就像是蟒蛇缠裹住了小动物一样,要通过让他窒息的方式让他死亡。
这种死亡方式能够保存住身体各方面的器官不受损坏,也是他们用的最多的杀人方式。
郑博洋一开始还反抗,渐渐的感觉呼吸困难、喉咙都要被压碎了。
意识慢慢模糊。
“我……要死……了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连串脚步声传来,几名身穿警服的男子迈步走了过来。
为首一人,正是警队的队长——谢孟智。
“干什么呢?”谢孟智一声大喊。
保镖情知不对,立刻松开了手,将郑博洋给推到了一旁。
立刻,几名警察就上去搀扶住了郑博洋,对他进行一番检查,发现只是暂时性的缺氧、大脑有点迷糊,人并没有什么大碍。
谢孟智指着保镖吼道:“你们是想要杀人吗?”
保镖急了,赶紧把锅甩给石宽,“这都是石先生让做的,我们只是听从他的安排而已。”
嗯?
有这事?
谢孟智走进办公室,盯着石宽问道:“石宽,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让手下杀害郑博洋?”
石宽双眼眯了起来。
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刻,他还是保持着相当的清醒。
‘杀害郑博洋’的罪名一旦落实,即便郑博洋没死,那也会落得个杀人未遂的罪名,少不了要关个几年的。
决不能让
这个罪名成立。
于是,石宽换上了一幅苦瓜脸,非常委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