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会限制我们学师门以外的武学,当初府上还请了好多师父教我武功呢。” ****** 金陵,画舫 星月正沉浸式体验古代版纸醉金迷。 红叶在应天府,星月一直秉承着不赶路的理念慢慢悠悠的,却知道要路过金陵时,快马加鞭赶上了秦淮河的夜生活。 朱小清挠挠头,心里倒是有个猜测,那就是她生在移花宫,没见过外面的世界,简单说就是见得少。 但她不敢让自己这么想,有点说移花宫没见识的感觉,星月武力值太高,而且戏耍人的手段着实给她吓得脑瓜崩疼,自己若是露出一点优越感…… 她看了眼旁边站着的程浩瀚,心想那不是找死呢吗。 是的,放话说要是放了他,下次见面还是敌人的程浩瀚,并没有被放过,他师妹没事拍拍屁股走了,他非要耍什么帅,给星月整笑了,说既然如此,那就别下次见面了。 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方法逃跑,给星月提供了不少乐子,看得朱小清更是两股战战。 深觉自己想借移花宫的刀杀人的想法太大胆,不知者无畏,她佩服当初的自己。 秦淮河上画舫多,笑声不绝,过往画舫上或有美丽的姑娘同客人嬉闹,唱的也是艳歌。 朱小清见星月看着一个方向久久不移,也看了过去。 临船上,数十个男人坐在其中,看似书生在宴会。而船头坐着两个粗布蓝衣的女子,年长的持洞箫,年幼的抱琵琶,奏的却是悲歌。 她们眼神无光,一脸麻木地演奏。不说与她们船上宴饮的气氛不符,与整个秦淮河也格格不入。 当然她们敢在如此乐景下弹奏悲曲肯定是客人授意,就与那船的书生离不开关系了。 朱小清仔细瞧了那些书生的穿着,对星月道:“这些应是南虚书院的学子,他们的山长是当世大儒,整个书院的学生都尤爱破坏气氛。” 程浩瀚本不欲同她们交流,听她这话气得瞪眼。 “你这女子懂什么?南虚书院的山训乃是居安思危,未雨绸缪。如今奸臣当道,有才有识之士科举受阻,南虚书院遭受东厂打压,能留下的都是真正心怀天下的义士!” 朱小清翻了个白眼,她的人生信条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不与阶下囚论长短。 程浩瀚一时更气了。 星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手中扇指向演奏的那两个女子。 “我是好奇那两个女子的身份,对那群书生不感兴趣。” 程浩瀚气得头冒烟,心道果然是没见识的邪派,不关心天下大势,反去关注莫名其妙的人。 朱小清却是把她当成山大王一样敬畏,连忙调动自己所知。 “那两人是普通的唱曲人,在金陵随处可见,秦淮沿岸多是在酒楼中为舞女伴奏。” 星月看了她一眼,“你很会搜集消息?” 朱小清谦虚道:“擅长一点点。” “那可以帮我查一个人吗?” “少宫主折煞我了,需要做什么您吩咐一声就是了。” 程浩瀚呸了一声。 朱小清默默记了下来,脸上谄媚的表情不变,反正下去她会再给程浩瀚好看。 星月显然也不搭理程浩瀚,对朱小清道:“我想要江玉燕这些年在金陵的生活经历。从出生,到离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