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进过冰窟,知道其中滋味,星月好不容易忘了你,不要再让她为你难过了好吗?” 花无缺心痛得说不出话,红着眼看向怜星。 他不答应,他怎么能答应! 但是这么多日子他都不回移花宫,星月选择忘记他,他除了痛无话可说。 怪谁?不知道。 “二师父,我……” 怜星没等他拒绝,便先喊了一声。“星月。” 身穿白衣,头戴白色纱斗的女子从天而降,不知是从哪棵树上来,又在此等了多久。 她的装扮一如初入江湖时,是邀月的审美。她的眼中没有除了怜星之外的人,落地后裙摆一掀,利落地向怜星行礼。 “叩见二师父。” 怜星对待她倒和花无缺一视同仁,只点了点头,便指着铁心兰吩咐道:“用嫁衣神功接上她的经脉,打通她的穴道。” “是。” 星月站到苏樱面前不说话。 怜星替她道:“把铁心兰交给她。” 这奇怪的感觉。苏樱才注意到星月的声音冷八度,对待她也如同一个陌生人。 和小鱼儿对视了一眼,皆不太明白这是怎么了。 只有花无缺猜到,她不仅进了冰窟,还中了大师父的迷心大法。 “星月……” 怜星拦住他,“你好好看着。” “二师父,是迷心大法!” “缺儿!”她小声告诉花无缺,“你别怪你大师父,星月在天窟中自暴自弃,她也只能出此下策。” 花无缺像是被点了穴全身僵直,再说不出话了。这些天他纠结于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不敢去想星月,她竟然过的是那样的日子吗。 怜星也没有说更多,有些事,需要当事人自己想清楚,别人的话用处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