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晓。” “你为她一手撑起了这个宗门她知晓吗?” “不知晓。” “那你偷摸着把我的钱也塞给她,她又知晓吗?” 一时间,整个竹林里一片静默,只有微微的风动引得竹叶左右打着晃摩擦出声响。 吉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有点心疼谢无忌。 “你做了这么多,她都不知晓,那你又是何苦?” 吉祥说完这句话见谢无忌此时仿佛陷入了思考一般,它摇了摇脑袋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还是让他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谢无忌坐在竹林深处,脚边是一片练剑时掉落的竹叶,他的手掌处满是练剑时的伤痕,如同一座雕塑般。 不远处是弟子们吵闹的声响。 过了不知多久,连弟子们吵闹的声音也渐渐远去时。 谢无忌周身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够听见。 那个男人终于动了,他依旧轻轻摸了摸自己随身携带的香囊,那是一个异常破旧的香囊。 甚至还能看出上面粗糙的针脚。 如果白蘼在现场一定会惊讶,因为这是她绣的。 谢无忌摸着香囊里白蘼亲手画的符咒纸,终于吐出了一句话。 “可是,她得到了帮助。” 男人的青丝在风中微微吹动着,身影是那般寂寥。 “可是,我本来也没想过让她感激我。” 而另一边,还什么都不知道的白蘼刚刚清点完自己的银两,美滋滋地放进了自己的钱袋子里。 傅南洲也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自己的钱袋子,刚想去食肆大吃特吃一顿,就发现一个准备偷溜的人。 “梁兄?”那人正是与白蘼打赌输的人。 此时的男人被傅南洲这么一喊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地抖了抖。 梁宇回过头来有些谄媚地看了眼白蘼:“白师妹。” 白蘼抛了抛自己的钱袋子,笑眯眯地看着梁宇。 “这位师兄,愿赌服输这么简单的道理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梁宇嘴角的尬笑僵在了原地,他有些尴尬地说道:“白师妹,大家同门一场要不……” 白蘼直接了当地打断:“大家同门一场,你想要让我滚蛋,我让你愿赌服输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吧?” 这时有站在梁宇那一边的好兄弟也出来打圆场:“白师妹要不……” 白蘼直接了当两个字:“你滚。” 那人见白蘼这副模样,也知道白蘼这是铁了心不给梁宇台阶下。 “我没必要顾全你的面子,你现在老老实实地完成赌约才是顾全你的面子。”白蘼看着梁宇的眼睛说道。 梁宇一张脸涨得通红。 傅南洲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乐呵着走上前来。 “要不梁兄就从我这先开始吧?” 梁宇的眼神里喷出了火焰,他愤怒地看向傅南洲,甚至伸出手来想要推搡傅南洲。 傅南洲机灵地往旁边一闪,故作夸张地说道。 “哇!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要耍赖吧!” 白蘼在一边也看着傅南洲打闹。 梁宇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他额角的青筋都因为动怒而暴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