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颜明显感觉到李汤柔开朗了，最起码会跟她开玩笑。 今天是皇帝，贵妃，未上位的女主三个人一起的戏份，片场还有程颂。 姜颜和李汤柔并排坐在道具龙椅上，吃着坚果看底下导演安排戏份架摄影机。 程颂带着笑意走来，看两个人坐着，把手里的毯子递给姜颜:“你们的服装不好走动，干坐着又会冷，我的毯子也给你们盖着吧。” 姜颜头也不抬地回复:“不用了，我这电热的毯子。” 程颂也不觉得尴尬，不如说就是这种反应才更让他兴奋:“这样啊……那是我献殷勤了。” 这下姜颜才抬头:“没事，我原谅你。” “噗——”李汤柔实在没忍住笑了。 程颂本能不悦，他无法忍受李汤柔这种依附徐总不值钱的女人对他发出这种笑声。 明明连和李汤柔说话他都会膈应，李汤柔凭什么嘲笑他？ 但姜颜在，程颂没表现出来他的厌恶，只是安静离开，倒像真是顺带来关心剧组女演员。 李汤柔还是能察觉程颂的厌恶之情，不过只要程颂不明显，她不屑得闹在姜颜面前。 她准备当做无事发生，接着和姜颜聊天。 “你把程颂怎么了？”姜颜提出疑问:“哪次他对你的态度都像和你有杀父之仇。” 李汤柔震惊地停在原地。 她以为姜颜看不出来的，程颂那么会伪装，如果不是她一直被程颂用恶劣态度对待，她都会认为程颂是个极温柔的人…… 姜颜居然看出来了？ 这一串内心独白很长，姜颜看李汤柔的表情变化，也能猜个差不多。 姜颜摊手:“他不是很明显吗？对你避之不及的样子好像你是洪水猛兽。” “我以为他很隐蔽……”李汤柔咽了一口口水:“那你知道程颂对你的态度吗？” “当然。”姜颜目光平静，好像自己不是当事人，说出的话却犀利无比:“他看我带着一股征服欲，准确来说他不是在勾搭我，是在勾搭几花董事长的女朋友。他试图享受翘掉位高权重人的伴侣的快感。” 李汤柔:“……”她只是想问姜颜怎么感觉到程颂在追求姜颜的，结果听到了超出她认知的话。 但是，这些超出认知的话是事实。 带了点期许，李汤柔鼓足勇气，声音飘忽地问姜颜:“那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态度吗？” 猜不着也没关系，李汤柔安慰自己，姜颜不是神，自己那么封闭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知道。她只希望能听到正面的评价从姜颜嘴里说出来，她就很开心了。 “……” 在姜颜眼里，李汤柔的表现堪比对着她念心声，姜颜犹豫着要不要直说。 “可能是……嫉妒我又喜欢我吧……” 这一次，李汤柔是在姜颜没反应过来的时间里抱住姜颜的，姜颜震惊之余有理由怀疑李汤柔是不是当过特工。 李汤柔抱她抱得很紧，两个人的胸膛揉在一块。 “姜颜，你是有读心术吧。”李汤柔的声音哽咽了:“我们以后一起说程颂的坏话好吗？” “好……” 姜颜不知道这个要求代表着什么，但是能说程颂的坏话她肯定要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