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时间过去沙发那边问:“你是在我手机上装了定位吗?” 孟束今打趣说:“那你放我进来不怕我杀了你吗?” “或许那样我就发现我自己回去了。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叔瑜冷笑说,一边觉得孟束今的行为很奇怪,总是想去深究却也搞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懒得管他究竟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 “哼!”孟束今挑了一下眉毛说,“你确定你不是她的另外一个人格?” “我还分得清记忆和记性这两组词的区别。你觉得是就是呗。反正说出去也没正常人信。”叔瑜说着顺势躺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一边走神望着窗外城市的风景。 孟束今解释说:“是你前台的同事告诉我你突然收拾了东西离开公司。那次给你送包的时候她要了我的联系方式。” 叔瑜咧了一下嘴没有说话,就这样坐在那儿想事情。她身上的西装外套睡觉也没有脱去整一身皱巴巴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看起来就一副精神不太好的样子。突然间她想起来一些事情,怀疑起他的动机,试探问他:“所以呢?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孟束今点点头,问:“你的决定是?” 叔瑜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眯着眼睛心想:果然,无利不往。一切行为又变得完全解释得通了,她甚至怀疑起孟束今是不是想让自己爱上他然后借此达到某种目的。因此她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生气了?” “没有。” (生气?他可真是个白痴。我就说,我怎么就没想出来是他想利用我呢?) “你和叶嘉仪父母解除收养关系的时候。”孟束今丝毫没有侵犯别人隐私的羞愧,还向叔瑜笑了一下。 叔瑜得承认孟束今笑起来很好看,时常忧郁的眼神变得坚毅起来,像梵高画中蓝鸢尾。但这笑容再好看也挡不住她的怒气,她把头向右偏了一偏,咬着嘴唇不敢放松,努力压制住想要骂人的冲动。 突然又听到他说:“他们那个家庭很复杂。你是柳连枝同父异母的妹妹。她的父亲过于软弱,大伯和其他兄长也是如此,性格只有一个比一个恶劣。” “那柳连枝呢?你不是和她很熟吗?你怎么不去解救她?”叔瑜憋着气问。 张彦升回头看着她终于察觉到她有一丝生气,解释说:“我和她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熟。她母亲和我爷爷是在同一场车祸里去世的,我们是因此才认识的。” 叔瑜转头翻了个白眼,听到门铃声走过去要开门,张彦升说是他叫的客房服务,叔瑜也就没动远远地喊了一声“进来”。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是艾惟简。电话那头告诉叔瑜他正在门外,叔瑜应了一声过去开门,张彦升也在后面跟着。 到门口时电话那头突然问了一句叔瑜是否愿意与他共进晚餐,叔瑜看着身后的孟束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慌了神,打开门边的衣柜,双手抓着孟束今双臂把他塞进了衣柜里。拿起地上的鞋拔子拴在门拉手上,又急忙捡起他的鞋随便找了个门口看不见的地方扔。 叔瑜挂了电话打开门看着艾惟简说:“对不起,我心情不好,想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 门边上的艾惟简看着叔瑜乱糟糟的发型微微一笑,说:“是我对不起才是,唐突了。” 叔瑜陪着笑了下,还不等他说话便摇摇手作再见立刻关上了门。靠在门上她松了口气,心想她可不想让别人以为她和孟束今有一腿。尤其是她将来回到柳家,碰到人可能都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她并不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