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游客来来往往,看得叔瑜心情很是烦躁,就连她自己也一时想不出来到底是为什么。想到回去还要见到杨楚筠,心情更是躁得不行然后她突然想道:“只要是社交就会带来的一连串麻烦事。我已经因为贪心,踩进一个坑里了。天哪!我还能熬得到一年后吗?不是说熟悉完这里的生活后就辞职的吗?我的记性可真差!” 这一下又让她失落起来,她感觉一社交自己就好像脱离人生目标的轨道,特别是在工作和遇到合不来的人的时候。可哪里来的合适的工作合得来的人?她讨厌磨合,一遇到问题解决的方法就是只能是“老死不相往来”。 正在这伤心的时候,孟束今非要过来触霉头,质问:“为什么和他一起出来?你们在一起了吗?我还以为你是讨厌每一个男人。” “所以呢?关你什么事?那你帮我个忙杀掉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最后再自杀吧!”叔瑜阴阳怪气地说,火气噌噌噌地往上长,堵也堵不住。 看着过去那么久不见那两个人的人影,想着找工作人员帮忙,却看不见任何工作人员的身影。只能憋着气坐着,心想每次都断不掉与孟束今的联系,难道真的是因为剧情的威力吗? 孟束今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心想叔瑜真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女人没有之一,来动物园看路上的人和花草的时间比看动物的时间还多。当然他知道叔瑜为什么不待见他,是因为跟踪她这件事。只是他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了这种行为,每天都会问一遍她在哪里,像是工作空闲时间的调剂。 然而最近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不知道是不是柳连枝回国了的缘故,他感觉自己变得比以前更讨厌张彦升了。想着想着摊开地图坐一旁看了看,发现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离停车场并不远,于是问:“这么热的天,要先送你回家吗?他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叔瑜板着脸接过地图来看,没耐心在这里等下去,思考片刻依旧阴阳怪气地说:“好。只要你真的会把我送回家才好。” “你脑袋里哪里来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不是说才见过几面吗?我害过你吗?” “那你跟踪我干什么?” “你换个思路想一下。如果一个你认识了很久的人在没有经历过严重的创伤情况下突然性情大变。你会不好奇不去查明真相吗?”孟束今丝毫不慌乱地解释了一通。 然而叔瑜真的被他说愣住了,显然是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一下又忘了前面自己对孟束今的看法和感受,彻底没话可说。鉴于前面她和孟束今接触过几次渐渐脱敏,于是答应一起回去。 正要光脚踏出第一步时,孟束今拦住了她说:“我背你。弄伤脚还要去包扎。” 叔瑜糊里糊涂点头答应了,没敢整个人靠在孟束今背上,用双手隔在中间,看着时不时望来的人群心情愈发地烦躁。忽然感觉自己裆部一湿,在这炎热的夏天整个人冒着寒气吓得一动不动——她来月经了。瞬间有种想挖个洞钻进地里的冲动,片刻她又安慰自己也没有人看到,况且这也排不上她这辈子最尴尬的瞬间。 这时她脑海里不由得回忆起高中开班会,她跨椅子想到隔壁组时没站稳不小心抓到男同学的屁股然后顺带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的事情。每每想起这件事她总会尴尬得鸡皮疙瘩起遍全身,还抖一下。 “你没事吧?”孟束今问。 叔瑜按住他的肩膀,小声且心虚地说:“我来月经了。可能已经弄脏了你的衣服。” “没事。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