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春蛊是何滋味,没想到那丑女还未开过苞,好在是夜里看不清楚,用腰带缠住她的脸,一人爽了番,轮到老十九,那贱人却没了气,跟他说了,与普通女子无甚不同,老十九不信,非要……” “住口,住口。”绝望无助的气息迎面袭来,李修臣声音哽咽,阴翳目光劈向恶匪,心中苦痛难以言表。 刀疤恶匪骇然一凛,暗忖,那贱人是他亲姊妹不成?犯得着如此仇恶的盯着自己? 李修臣鲜少自愧于人,冯氏是其中之一。 他与冯氏相识多年,纵然冯氏庸俗不灵醒,却实打实的真心待过他。 彼时,他还只是个穷秀才,冯氏是村里最出挑的姑娘,正因那几分出挑妄念,误了她一生。 她不识字,故而对李修臣这种腹有诗书气的秀才越发仰慕。 那年腊月天,朔风呼啸,李修臣的嫂嫂卷走家财与同村混子跑了,本就家徒四壁,现是连见了底的米缸,结了冰的水缸都被砸了。 兄长一味忍让不知言语,修葺被掀了的屋顶时,因悬梁结冰摔了肋骨,窘迫糟嫌之事全落在李修臣身上。 村里一窝倒的踩压嘲笑,只冯氏甘心忍受辱骂,尽心帮他。 他踏着积雪去私塾讲学,冯氏抽空便去他家中洗衣做饭,满心欢喜等他。 春沐大地,他因写的一手好字,又不怕有辱斯文,是连什么样的活计都接,拜帖、家书、孝廉只要有人找,肯给钱,他都可以。 家中渐渐有了些积蓄,一纹一两冯氏都清楚由何而来,本以为他拼命攒钱是为了迎娶自己,可直至他乡试归来也未言及此事。 冯父在村中是出了名的泼皮,他自是知晓女儿嫁给李修臣的好处,腆着脸上门提亲,李修臣只冷下眸子无情回绝,最后按照一日三十文钱付了冯氏半年辛劳费。 三十文一日,掂着手里沉甸甸的铜贯,冯父自觉赚大发了。 可冯氏却扑在灶台哭了整整一夜,她不是觉得三十文太少,而是为何要用钱来羞辱她。冯氏不信,李修臣会对她毫无情愫,寻去追问个究竟,无疑又是一番受辱,任凭自己撩了薄衫,他是连看也不看一眼,还当他与他兄长一样患有隐疾,却在不多时,他带了位小娘子回村,那小娘子被他护的紧,天天藏在屋里,他每日巴巴陪着,原来,他除了会写字,也会做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