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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2 / 3)

在门口抖了抖,直直往飘雨的窗户行去,迎着缕缕润意,利索的阖了起来。

阮舒窈先前睡的沉,听了张婶一阵咋呼后,心下莫名不安,无意识问了句,“山匪如何了?”

“说是都跑了。”张婶为她换上干净衣裳,嘴里啧啧唏嘘没个停,看她歇在屋里还能被雨水打湿,这性子着实木讷,眼神像是怪自家小孩玩了泥巴。

阮舒窈对这番打量早已习悉,只是李修臣遇匪之事难免叫人臆度。

“小夫人不必过于忧心,好在大人被路过的贵公子救了。只是,回程路上那公子的马忽然癫狂,摔了大人的腿,说是流了好些血,也不知轻重,医者都侯在院里了,小夫人紧着梳洗一番,稍后好送些补汤过去?”

半响张婶不见回应,估量她是不敢,轻言细语煽度道:“大人虽不许你随意走动,可眼下情况特殊,您是大人枕边的,此刻关怀,大人必会顾念你知冷暖,日后管会对你更加疼惜些。”

此时院中人流繁杂,阮舒窈心想若是自己去了,李修臣的脸色定然平添几许精彩,也只这一丝兴致,旁的空余倦怠,柔声提点道:“前院是哪些人在?”

张婶只当阮舒窈年纪浅,又是乡下来的自然脸皮薄怯生,努力回忆着一些道听途说的话,缓缓韵过味来,恍然道:“还是通禀过大人再去,更为妥帖,这会子院里都是男客,避讳些总该是没错的,何况,救了大人的公子也在,贸然相见怕是会唐突了贵人。”

“什么样的贵人?”阮舒窈赤足踏在木板上,神色清冷不似无知萌动。

小筑一楼有两间敞屋,本是放些闲散物件,如今空置着,张婶住里屋回廊处方便行动,二楼是一间套屋,据说以前也是宠妾住的,一室旖旎好不精巧,颇有几分金屋藏娇的意味。

“说是帝都来的世族公子,好像姓燕,那气度,莫说是咱们县城,就是整个天厥也再寻不出第二个比肩的。”张婶自恃活了大半辈子也未见过如此人物。

屋外雨声稀疏,阮舒窈望向门口立的油纸伞,一圈圈水纹蜿蜒流淌,淌的人心头发痒,轻声细语道:“想来大人伤重,我是该去看看。”

细雨轻袭,伞面溅起潺沄涟漪,伞下美人娇若清水芙蓉,裙摆微漾,纤腰软揉,身姿婀娜,袅亭行处余有清香,让人移不开目光。

门口小厮拦着,神情局促,“大人方才吩咐,谁也不见。”

“劳您且去通禀一声,我们小夫人实在忧心难安,今日若是见不着大人,夜里恐是又要梦魇。”张婶言辞恳切,看似句句向着她,实是句句讨好他。

伺候了大半载,一贯知晓人事的张婶,又怎会看不出,这位大人心里憋着喜欢呢。

阮舒窈微微倾下伞面,沉沉挡去小半桃腮,余光量向张婶,心头莫名慌了一霎,顿觉有些后悔走这一遭。

小厮面露难色,音量极轻,“贵客刚走,大人伤的重,这才止住痛,浅浅歇下,您二位还是请回罢,待明日大人醒了,小的定会禀告。”

小厮实在摸不准,大人从未提及过,府衙何时来的位小夫人?

贵客都走了,那燕公子自然也未多留。

“回罢。”阮舒窈转身望向院门方向,心紧紧绷着,好似在期待某个身影会突然出现在她视线里。

张婶尴尬笑着,与阮舒窈相反,一双眼滴溜溜的盯着檐下水珠串帘的房门,暗暗叹气,这遭不但白来,连鞋袜也湿了。

卧室中,李修臣睡的并不安稳,第一次如此逼近死亡,依旧心有余悸。隐约听见门外哝哝唧唧,窝囊气正是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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