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疏于防备,嘶了一声。岑夏起初还有些得意,让他在这招人烦,没成想他半天没有动静,还捂着腿,岑夏不由得开始回忆自己踢的位置和力度。 岑夏非常确定她就是踹了下他的小腿,肯定不是什么要害位置,又不算太大的力气,怀疑起来:“少跟我装啊。” “岑小夏,你还有没有点女人味,这一脚的力度,你是打算让我终身残废?” 岑夏原本还觉得自己没用多大力气,现在被纪凡这么一说有点心虚。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生神力。 “我又没用多大力气…” “岑小夏,你没多大力气就这样,真要是用力了,不会把我送走吧。” 明知道纪凡在夸大其词,岑夏却一时半会想不到反驳的话,恼羞成怒的抬手,朝他胳膊拧了下去。 这下纪凡是真的痛呼出声的,呲牙咧嘴。“你!”下死手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纪凡的眼神逐渐危险起来:“岑小夏,这是你惹我的!”说完,骤然起身,两只手压住岑夏的皓腕,欺身上前,压了下去。 “啊!”岑夏惊呼出声,“纪凡,你!”岑夏的声音格外的大,她喊完急忙咬住嘴唇,意识到自己太失控,又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神经病!”吓唬谁呢,想挣脱他的束缚,却发现无能为力。 纪凡撑着胳膊,居高临下,黑暗中的眼睛转了转,手在岑夏腰间的软肉挠了挠,岑夏乐出了声。 “纪凡,你是不是有病!”岑夏一边笑着一边破口大骂,这个人,挠她痒痒肉。 两个人打闹着,动作幅度太大,床嘎吱嘎吱的。 与此同时,隔壁那女人的发出了一阵猛烈的惊叫声,里面还伴随着阵阵哭咽,紧接着就是一阵对话声,流水声。 他们这边也停止了打闹,纪凡呈大字型瘫在床上,接受着岑夏狂风暴雨的反击,也不敢回手,玩笑开的有点大,他肯定要挨打。 世界终于安静了,隔壁停了下来,岑夏踹了他两脚泄愤也躺下不动了,忙了一天了,她早就困了,要不是隔壁没完没了,没准她现在都睡着了。 眼睛刚缓缓闭上,新的一轮声音再次响起来,岑夏烦躁的踢了踢被子。 一个正常碳基生物的精力该是有限的,怎么隔壁的情侣的精力能这么离谱。 作为隔壁的旁听者,岑夏的眼袋都快要掉到下巴去了,那对情侣竟然还在难舍难分。 岑夏从最初听到这个声音的尴尬,到现在已经彻底麻木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们什么时候能彻底睡觉啊?这样下去很伤身体啊。 这一夜,隔壁几乎持续亢奋着,都没停,每次她要睡着的时候,就会被莫名的喊醒。 纪凡没比岑夏好多少,男女的生理结构不一样,再加上有岑夏躺他身边,他才是格外的煎熬呢。 天还没亮,纪凡黑着脸下床,检查了下两个人的衣服,确定已经干了。 办退房的时候,前台小姐看着对夫妻的表情更怪了,男的黑着脸,女的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的,天还没亮,就要走。她不由得开始思考着一些可能性,难不成是男的身体不行? 纪凡是不知道前台小姐的内心想法,不然一定冲回来好好和他理论一番,或者干脆找机会和岑夏实践一下,绝不能让他们小看自己。 从这家酒店出来,纪凡在导航上选了个商圈的酒店,驱车过去,这次他特意在网上看了评价,隔音效果一切正常。 新的酒店,他们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