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纪凡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头都没抬。 岑夏心中默念三遍莫生气。 “纪凡,你脑子瓦特了?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说我手链落酒吧了,然后看到我本人了不带过来?” 纪凡一直低头吃饭,对于岑夏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冒,等她叽叽喳喳说累了,总结的回了一句:“岑夏,你能不能搞明白状况?手链在酒吧你得自己回去取,我就是传话的。” - 翌日早上七点钟,岑夏悠悠的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怎么了,昨天明明奔波成那样,到家都三点了,这才睡几个小时,竟然睡不着了。 岑夏把这一切归咎成心里有事。 昨天和纪凡吃完夜宵都两点多了,她开的他车把他送回去,又开着他的车回了家。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小区里已经没车位了,她就只能停路边了。这一晚上睡得提心吊胆的,就怕纪凡的车被路边的什么刮了碰了,纪凡那种人万一真额她一大笔,把她卖了她也赔不起。 岑夏拿起手机,给纪凡发了个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把车给他送回去。 等了好久,那边也没回应,估计还没醒。 岑夏躺在床上,感叹自己真是操心的命,给自己催眠,他大少爷能放心她把车开回来,她就不要多想。 翻了很久才又进了梦乡,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睡得太晚,这一觉再睡醒都下午了,手机依旧很平静,纪凡没回他消息。 看样子大少爷不着急,岑夏也不好一直催。索性等他回复,出了门,父母正在看电视。 “呦,今天两位有情致,一起看电视呢,老同志竟然没去公园?” 岑夏印象里,老岑自从退休了就长公园里了,跟那些老头下象棋,约着一起钓鱼,最近还一起学什么抖空竹,据说老岑现在能腿绕空竹。 岑妈听到女儿一问,把注意力从狗血电视剧中转移,直接拆穿老伴:“想去来着,他那好朋友今天没空陪他玩。” 岑爸闷闷的坐在沙发上,一副被抛弃了的小媳妇像,哼哼了两声,起身去给女儿热了个三明治。 “你这就是看不得人好,老纪说他儿子好久没回家了,昨天回来了,在家陪儿子呢,等周一他儿子上班去了他就有时间了。” 微波炉加热一分钟。 “你确定过两天能有空?不是人家老婆发现你这人不靠谱了?说好的钓鱼一起喂了三天蚊子?非得拉着人家报什么腿绕环二人组,让人家摔倒出丑?” 岑夏在一边消化着岑妈的信息,听起来这位纪老头就是岑爸公园里的小伙伴,俩人一起去钓鱼,结果三天了鱼一条没钓上来,鱼食都喂没了,岑妈总戏称两个人去喂鱼,喂蚊子去。 还有腿绕环,岑爸新学的抖空竹的一样花活,最近公园有老年组空竹大赛,第一名奖品遥控飞机,岑爸对遥控飞机非常感兴趣,最近正在教老纪头腿绕环。 可怜了老纪头,一把岁数,还做这么有难度的技术训练,没摔个好歹的都算两个人幸运。 岑夏听得咯咯直笑,要不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呢,她爸和那个姓纪的老头也是一对活宝。 岑爸见母女俩人一个两个看他笑话,开始不愿意了,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来,拿出三明治,递给岑夏。 “行了行了,别总盯着我那点事行不行?” 岑夏和妈妈互换个眼神,默契的没出声,老同志没面子了。 “岑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