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会在某一些瞬间,觉得热得慌。 比如现在,杨昱白站在院子里拿着水管帮她给花浇水,穿着很随意,并不是很讲究。 她之前就发现了,杨昱白其实不怎么在意物品的价值,也不需要这些东西代表身份,舒适合心就好。 盼盼围着他,在他脚边打转,跃跃欲试着想要去扑水柱。 杨昱白一边浇花,一边小心不要淋湿盼盼。 本来是挺和谐美好的场景。 可她看着杨昱白偶尔抬手时露出的一小截劲腰,再随着他手落下,隐藏回T恤里,总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就连他修长漂亮的手指,都好像在闪着光。 于冰青觉得自己的状态有点危险。 默默喝了口茶,收回视线。 可能真的是单身太久了,年纪又有些大。 不过最大的原因,她觉得可能是最近实在太闲。 她和丁曼约会时聊过两句这个问题。 丁曼那家伙,开玩笑说她不如直接把人拿下。 这是什么不靠谱的建议,说的好好的,是协议关系,大家各取所需,只谈钱不伤感情。 谈了感情,谁能保证还会像现在这么和谐。 再者说了,她上一世还没吃够亏吗? 算一算,她和杨昱白认识才两个多月,时间短到根本不足以了解清楚一个人。 退一步讲,杨昱白也许根本不会同意。 到目前为止,两人之前的交往中肢体接触都不多。 人家一个要事业有事业,要颜有颜的优质男青年,可能还真的看不上她这个无业大龄女青年。 于冰青借口去找丁曼,开车出了门。 丁曼最近和她一样闲,两个人隔三差五约着出去瞎转悠。 她刚才给丁曼打电话,那家伙正在家里看电影,说不想出门,让她去家里。 到了丁曼家,尤飞不在。 丁曼说他妈妈过生日,他回家去了。 怪不得今天都没心思出门。 于冰青起初还劝过丁曼,要么早做决断,要么就干脆先斩后奏。 大不了尤飞爸妈生气几年,又不可能真的不认儿子。 丁曼其实自己心里都清楚,只是操作起来很难。 断掉舍不得这么多年的感情。 先斩后奏容易,怕只怕尤飞失去爸妈的助力会后悔。 一拖再拖,时间越来越长。 于冰青现在已经不再劝丁曼了。 丁曼也很少再提起这些事。 可是这样的时刻,还是会有些伤心吧。 于冰青想转移一下丁曼的注意力,让丁曼帮忙筛选她这两天在网上挑的,准备买给杨昱白的礼物。 “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陪你逛了多少天了,挑了多少东西了,没一个入得了你的法眼。”丁曼告饶,不想再陪她看那些稀奇古怪的礼物了。 寻常的物件,于冰青都不喜欢。 说西装、衬衫不知道尺寸,不合适。 手表太贵重,吓人,不合适。 领带、腰带、袖扣之类的小东西,她也不喜欢,说太私密,不适合他俩的关系。 哪怕是摆件,丁曼都陪她看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