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打断了我,道:“这件事你不要管。”随后又叹了口气,“明天我会将你赎出去,到时你先去我府中住几日避避风头。” “避风头?” 他嗯了一声:“佞忱疑似杀了人。”他顿了顿,“你现在知道他吗?” 见我点头后,他才继续道:“说来也奇。这官还是他的妻子报上的。” “据他妻子所说,是在夜里迷迷糊糊中见有人点燃了房间内的蜡烛,等她定眼一看后才发现那人并不是他人,正是她的丈夫。而佞忱身上又沾满了血。晚归,沾血,后又有目击者证明那天他正好从青楼出现过。” 许桉哼了一声:“于是她觉得奇怪又害怕,就去报了官。”他“啪。”地一下打开扇子,“又巧又奇。” 我趴在桌上:“那避风头是?” 他笑了笑:“还能是因为什么?含恨而死,死不瞑目。这世上因这种事而出现的怨鬼还少吗?” “如若她真的成了,那以她作为怨鬼的头脑,或许是会想将其都杀害?因爱生恨将其杀害的情人,将她骗去青楼的老鸨,虚情假意的姐姐妹妹,她生前接待过的客人……这些人,你觉得她会杀谁,不会杀谁?” 我点了点头,片刻后又摇了摇。 “这个要看她自己。或许只是吓吓不杀人,或许是都将其杀害。” 许桉又将早已放下的杯子拿起:“是。她死于青楼内,所以在她杀害人前将你带走,我再护着你便可无事。” 听到这我不忍打趣笑道:“闲散王爷?” “嗯哼。当今圣上亲封的闲散二字。” “?” 我觉得你们一家都有问题。 又是一次沉默,我看向窗外的圆月。 “说完了吗?” 他疑惑着点点头。 即后,我带着他探究的目光走向床旁,转身面向他后,眼一闭心一横躺了下去:“来吧,该我工作了。” 他沉默了几秒:“你确定?” 我闻言看向他有些奇怪:“不就一起睡个觉吗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个老鸨还特意嘱咐我今夜只用服务让你睡的开心。” “……” 接着,他吹了蜡烛,跟着上了床。 猛然间在黑暗中我感觉到口鼻被一张手捂住。 我愣了愣。 许久,许桉凑到我的耳旁压低了声音,道:“算错时间了。一会你记得跟着我啊几声。”他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旁,酥酥麻麻的,好不舒服。 但是也等不到我再继续羞了,对面许桉已经开始演了起来,嗯嗯啊啊地叫唤着。 “……”我默不作声,看向他。 直到我们四目相对。 他快速送开捂住我的手,双手撑在床上别过头。 虽然很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猜出他绝对脸红了。 想着他犯贱时说的话,我主动环抱住了他的脖子。 要演?来! 但成功抱上后,我又双叒叕沉默了。 虽然上了那些技巧课,但是那些都是真枪实弹时用的,装时改怎么做老师她还真没教我。 无奈下,我只有学着以前看过的话本子里的内容来。 “官人~官人。” 呕。 我的脚搭了上去,轻轻一翻,将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