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楞了片刻,很快朝身后看去。 而我身后站着的,正巧就是那个疑似是乞丐的男性人类! 他见我做出准备逃跑的姿势后,笑道:“先别跑,小兔精。我可不是你的敌人。” 我又再次疑惑地看向他。 一,是疑惑他是如何得知我是兔精,二,是疑惑他声音怎么这么苏的好听。 我见,他的左手在空中虚晃一抓,突然间,左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把绿墨色的扇子。 好生厉害! 我有些期待地看着他,示意他讲讲如何是做到的。 他将扇子微微往下一滑,又迅速拉了上来。瞬间,扇子被打开。 他轻轻扇了扇后,才继续道:“要认识一下吗?” 没等我回答,又是“啪。”地一声,他将扇子与右手的手掌对敲,那扇子又被缩成了它没打开前的样子。 随后,他将扇子向我递了过来:“许桉。” 我看着扇子思考了一阵,道:“没名。” “楣溟?”他沉默了一会,“那我便叫你溟溟如何?”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开心就好。” 他笑得更开心了。 又慢慢往我这凑过来。 这时,一声狗叫又恰好地出现。 我再次被吓得一个激灵,立马朝他身后躲去。 他见此,戏谑道:“怎么了?怕狗?” 我瞪了他一眼,回道:“你当时也跑了!” 他继续笑着,没回我这句话,而是对狗道:“程苛晴。” 狗叫了一声。 我沉默了一秒。 他继续对狗道:“程苛晴。” 狗又应了一声。 我继续沉默了一秒。 他依旧对狗道:“程苛晴。” 狗还是应了一声。 这次,我没再沉默,而是加入了喊名行列。 …… 他似乎是玩够了,又像是在遵守事不过三的原则。 许桉看了一会下方的大黄狗,又看了眼我。 自顾自的说道:“那日下着大雨,我就是在那个巷口寻到它的。”许桉顿了顿,“当时它身上的伤口多到吓人。却又宁愿自己被疼死也不愿让人碰它。” 过后,他又笑了笑:“这样也好,对人多一些防备相当于给自己多一些安全。” 说完,他蹲下身,拍了拍灰后坐了下来。他左腿踩在瓦片上竖直立着,而右腿平放。他又像是怕维持不了平衡,将右手移到身后撑着。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后又用左手,帮我拍了拍他右侧方位置的灰,示意我坐下。 我照做后,他才将左手随意地搭在左腿上,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当时我可是费了老大力气才把它弄回府,找人帮它治疗的。”他停了会,嘴角又再次带上了笑:“那时我本以为已经无力挽救了,结果没想到它竟奇迹般地活了过来,没几天又生下了几只小狗崽。” 他将左手抬起,五指张开,就这么看了一会,嘴角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他继续道:“可惜,最后只活下来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