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十分钟”。 说完,林佳便将耳坠取下,随手扔在卡台上,一步步绕开人群,沿着女人离开的道路寻去。 她大概耶能够想象平江桥在耳机另一头的反应,但是她不能留给她沉浸伤心的时间,指尖鲜血渗出,在她的呢喃和脚步中逐渐沉没在A nine 边缘。 无形的屏障将它们笼罩,所有的罪恶都将无处可逃。 毒品,也是她的禁区。 但这只是顺手,林佳冷冷的看了一眼还在舞池肆无忌惮癫狂的人,转身便朝如愿珠指引的方向走去。 A nine的布局粗看并不复杂,但只有深入到最内层才能够体会到其中的弯绕和辛密。 纵横的走廊,嘈杂疯狂的包间,皮肉和金属的敲击,哭泣声,求饶声,尖叫声。 每一帧、每一幕都能够超出正常人能够承受的范畴,而每一帧、每一幕都故意在林佳的眼前闪过。 她眼神冷冷的,额头的青筋隐藏在厚重刘海中,传达出来的依旧是冷静无波,脚步没有一刻的停留,直到一个女人的痛苦呈现在她眼前。 她停住了脚步,眼前画面像是也看出了她的情绪,画面蓦然放大,将她纳入了进去,成为了一个残忍的旁观者。 她长得很漂亮,和平江桥精致不同,是日本人都喜欢温柔一挂。 深蓝色的齐肩短发和雪白细腻的肌肤,视频中□□。 她眼中全是泪水,脸颊灰败得没有生机,手脚被捆绑住但还是在痛苦中大声呼喊和求饶。 “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求求你,不要!” “啊!救命!不要!怪物,阿止!” “啊啊!” 刺耳的惨叫几乎震碎耳膜,令人恶心的残暴一幕幕的在眼前上演,漂亮的女人带着鲜血和希望一次次的向前伸手请求帮助,最后又变成绝望,然后被全部吞没。 林佳双唇抿紧,指节微微泛白,如愿珠被她捏的咔咔作响,直到最后,她忍耐度已到极限,鲜血汩汩流出,渗透进去,然后将眼前画面撕裂。 “哼”,随着一声冷哼和得意,眼前的场景蓦然变换,从暴虐现场到森冷的屋子,如地下室般冰冷,如监狱般布满锁链和囚笼。 其实说是监狱,更像是人们所说的炼狱,血迹和肢体,锁链和钩爪,毛发和囚笼。 不只是人, “既然来了,就挑一个吧,哼,不知死活”,高跟鞋的声音在冰冷的地下室下出现带起了一阵囚笼的呜咽。 “汪汪汪——” “救我—!” “嗷呜——” “求求你,放了我吧!” “呜呜呜—-” “—-” “赤、赤木小姐?救救我···” 林佳看向最后声音的来源,却是在囚笼中挣扎不开的一双鹰目,折翼已经没有办法为他提供力量。 话音一落,瞳孔扩散,失去了最后一分的妖力。 一朝幸运,百年锤炼,一夕归零。 她豁然又明白过来为什么会那么恶心。 原来,不只是人,还有,妖。 她的眼神凝了凝,鼻尖除了血腥的暴戾又多了刺鼻的香味和难闻的狐臭,看着远远凝视着的女体男声狐妖越发的恶心。 她抑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