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墨轩，我倒是好奇，这些年，林清然在你身边，你是什么想法。”
顾墨轩听闻宫俊成的话，顿了一下。
“痛苦。”
林清然就像是个会玩弄人心的妖精，让人又爱又恨。
宫
俊成听闻顾墨轩的话，顿了一下。
确实很痛苦。
就如同他现在，把穆雅安留在自己身边，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面不忍心再对她做其他过分的事情，只能冷眼相向。
这些年来，她的身影就好像是化成了他内心深处的执念和梦魔，深深的折磨着他。
然而顾墨轩却在一杯酒精下肚之后，又重新说道。
“但也会有快乐。”
这几年来每个月十五和三十号是顾墨轩最期待的时候，但最近这段时间，他完全打破了这个规定。
可以随意到思湘苑去。
宫俊成听闻顾墨轩的话，顿了一下。
顾墨轩眼底浮现一抹笑意，仿佛想起了什么快乐的事情一般。
宫俊成看着顾墨轩现在这个样子，微微蹙眉。
明明两个一直都闹得不可开交的人，平时候顾墨轩提到林清然的时候都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还是会露出笑脸来。
这种感觉，让人莫名有几分神经质。
艾琳就坐在顾墨轩的身边，看着顾墨轩此刻的表情，安静的坐在一侧，神情淡雅。
宫俊成扫了一眼顾墨轩，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些年来，顾墨轩的一些生活习惯都受到了林清然的影响。
现在就算是来酒吧，选的一个陪酒女，
都和林清然身上的气质有几分相似。
宫俊成伸手拿起桌面上的酒瓶，正要打开的时候，艾琳就伸过手来，脸上带着浅淡的微笑，轻声说道。
“宫先生，我来吧。”
宫俊成微微蹙眉，随即摇头。
“不用了。”
艾琳闻声，有些尴尬，讪讪的收回手。
此刻的顾墨轩没有想过，林清然有一天会义无反顾的离开她。
艾琳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从“夜魅”离开，成为巨星，甚至为了想要留在顾墨轩的身边，失去双腿。
宫俊成安静的喝着酒，看着底层下的台上，主持人正在进行着拍卖活动，笼子里面的女人，摆弄风姿，周围的人不停的竞拍，价高者得。
他看着台下的一幕，脸上的表情逐渐冷锐了起来。
顾墨轩的酒量一直都不太好，一瓶酒下肚之后，差不多就已经醉了。
他身旁的陪酒女艾琳还在给他倒酒，宫俊成见状，神色一凛，沉声说道。
“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艾琳闻声，倒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到宫俊成漠声说道。
“他就算喝醉了，你也没有机会。”
艾琳闻声，放在腿上的手颤了一下，脸色一白，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竟然被宫俊成给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