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语罢,还抓着牧白的手腕,一把将人甩了出去。
牧白没有防备,一头扎进了暖池里,他水性,很快又探出头来,抬手抹了一把脸,正发作,忽然瞧见大魔头不着寸缕地站在他的面前。
这暖池的水虽然没过了牧白的腰,但却仅仅大魔头大腿的位置而已。
也是说,该看不该看的,牧白一眼却看见了。
顿浑身都烧了起来,牧白下意识想双手捂眼,尖叫着斥责大魔头不知羞耻,是个无耻之徒。
可转念一想,如此一来,岂不正中大魔头的下怀了?大魔头一很希望看见他羞耻无地自容的样吧?
那牧白偏偏不肯如他的意,反而还上下扫了几遍之后,才故作镇地道:“你唤我来,是了让我看这个?”
大魔头:……?
不该羞耻?
不该惊慌失措地逃离?
不该一边捂眼,一边尖叫着骂他不知廉耻?
怎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什叫作“是了让我看这个”?语如此稀疏平常,倒是像牧白见惯了男人的物件,已习以常了。
不对,不该习以常!
他又岂是俗物可比?
“看哪个?”
大魔头脸色阴沉,往牧白身前又逼近了几步,硬件过强,竟也不随波逐流般跳动,沉甸甸地坠在下面,饶是殿里水雾缭绕,牧白还是看得很清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个故作不知,一个故作镇,竟双双装模作样起来了。
“你是想让我说出来,是?”牧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讲真的,没什看的,你身上有的,我也有,我自己都玩腻了。”
“……”
大魔头差点震惊地一头扎进暖池里,明明是那清纯可爱的脸,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尚显稚嫩,居然眼都不眨地说出这种露|骨至极的话?
是在勾引他?
“你身上……有什?”大魔头越发逼近过去,声音加沙哑粗沉,低声道,“玩腻自己的,那不妨玩一玩……”他的喉咙剧烈缩动了一下。
“我的。”
后两个字,犹如在烧红的火石上舔过一样,满是灼热的血腥。
——那不妨玩一玩我的。
此话一出,牧白藏在水下的拳头,当即攥得紧了,不久之前,他对大魔头还有一点愧疚之意,不忍直接强抢他的神魂,此刻那点愧疚,又弥散殆尽了。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还牵起唇角,漫不心地笑了笑,自认风轻云淡,冷艳高贵。
可落在大魔头眼里,却是彻头彻尾的耻笑,嘲笑!
这是何意?
嘲笑他徒有其表,因修了无情道,终不能动情?明明不是太监身,却还奉行太监作风?
还是说,这是牧白的另类勾引方式,故意激怒他,让无法自控,当场破了无情道,散尽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