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现在四。”
“那因为师尊咳了一声,骰子就动起来了!”牧白气直跺脚,因为脚踝上戴枷锁,震铁链子叮叮当当作响,他气俊脸通红,“耍赖,耍赖,耍赖!你一把纪了,欺负我一小孩子!”
要不要脸?!
当然,这句话就算给牧白一百胆子,他也不敢当面说。
“你嫌我纪?”奚华特别能抓重,脸色一沉,“这就你在外找的原因么?喜欢轻的?”
“这不重!”牧白冒出一层冷汗,据理力争起来,“重,刚刚明明五!就因为师尊耍赖,才变成了四!”
“四不好么?”
“不好!”牧白气呼呼地道,“反正我不要四!”
他不要插花!
准确来说,不要被、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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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嗓子吼出来后,奚华的脸色骤变,一掌打在地上,呵道∶“坐下!”
牧白“嗖”的一声,立马乖乖跪坐在地,特把屁股压死在脚心上,抬眸偷看奚华的脸色,不死心地嘟囔∶“反正……反正不公平的。”
“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可言,你想要公平,那好,杀了我,你就能到所谓的公平了。”
奚华冷笑,竟没有惯他,一挥衣袖,面前就出现了许多支新鲜的玫瑰,一看就刚刚摘下来的,花瓣上凝结雾水。
花枝上密密麻麻,布满尖锐的短刺。
牧白看了一眼,下识双手往后一捂,跪往后退,满脸惊恐地摇头∶“不,不要,我不要这样。”
奚华见状,越发觉有趣好笑,他故把右手食指,往花刺上一压,顿时就冒出了血珠子。他“啧”了一声,笑道∶“好尖锐的花刺,果不其然,越娇艳的花,就越带有攻击性,妖艳只诱惑人的表象,就像你一样——”
他抬眸望向经退到墙根,试图把自己往地缝里钻的牧白身上,冷声道∶“你自己乖乖过来,就只插一支,若让我亲手抓你来,这一堆今晚都你的。”
“师尊!那花刺太尖了!会把我扎流血的!”何止流血,看那花枝的长度,简直肠穿肚烂啊。
牧白光想想那种荒唐,残忍淫|乱的场面,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转,吸溜鼻子道∶“求求你了,师尊,再让我摇一次,行不行?”
“不行。”奚华冷漠拒绝,开始了倒数。
在即倒数结束时,牧白才慌里慌张地爬了过,两手抱奚华的手臂,摇啊摇的。
“师尊,师尊,好师尊……喜欢夫君,爱夫君……”
奚华心里无比受用,但他就故要逗弄牧白,让他羞耻,让他丢脸,让他狼狈不堪到羞愤欲死的地步。
最狼狈,最漂亮的样子,都只能给夫君看!
“没用。”奚华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支玫瑰,放在牧白鼻尖,“很香,很美,很配你。”
“……”
“你皮肤白,就要配艳丽的鲜花。鲜花易折,离开了水,很快就会枯萎了,你不赶紧救救?”
“师……师尊……”
牧白吓面色惨白,两手死死揪住腰带,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
他不知道到底怎么做,奚华才能打消这疯狂的念头。
可目前看来,奚华态度坚决,不容置喙。
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