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华是子时之后, 才从外回来的。
带了满身凛冽寒风,一入密室的,空气似乎都阴冷了几分, 原牧白就睡得不安稳。
隐约察觉到周围变冷了,刚扯被褥,往身上盖,黑暗中一只大, 猛然攥住了的。
牧白“唔”了一声, 瞬清醒, 尚未来得及反应来, 就被人翻了身,一把按回在床铺上。
震得身上的锁链,叮叮当当,响不停。
尤其是脖子上的枷锁, 不偏不倚刚好卡在的喉结上,伴随着上下滑动, 磨得那一块的皮肤生疼。
一定是磨破皮了,有温热的液体, 在皮肤上游走。
的眼泪差点直接飙出来, 根不明白, 明明只是出去了一趟,奚华的情绪怎么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狠狠打了牧白一措不及。
若是换作往常,牧白还能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 撒撒娇, 装装可怜,实在不行满地打滚撒泼, 总能让奚华消消气。
可眼下,是动弹不得,有口难言。
察觉到自己的衣衫,度惨遭撕裂,牧白吸了吸鼻子,很自觉地趴好了。
没有多余的反抗,任由奚华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以期师尊能看在乖顺服帖的份上,不凶,斥责,让晚上睡好觉。
奚华倒也没说什么,好一番疾风骤雨之后,才开了口∶“这是你应受的。”
“……”
“你我经是道侣了,我向你行夫妻之事,天经地义!”
“……”
“……把合欢骨剜掉罢。”奚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语气听起来,隐隐充斥着暴虐的怒意,像是压抑了许多的火山,即彻底喷发,哑着声道,“这样,就也不会有人觊觎我的妻了。”
牧白猛然睁大了眼睛。
虽然,不知道奚华出去一趟,到底做了什么,又听了什么风言风语。
但剜合欢骨,这种话是可以乱说的吗?
者,人身上一共二百零六块骨头,到底哪一块,才是合欢骨?牧白觉得,自己身上没一处不美,没一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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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活生生地剔骨而死么?
天生炉鼎之体,又不是的错啊!
牧白艰难地转头来,两行眼泪唰的一下就淌了下来,脸上又是汗水,又是眼泪。
濡湿通红,看起来可怜极了,也狼狈极了。
冲着奚华摇了摇头,满眼惊恐。
奚华蹙眉道∶“疼一次,就可一劳永逸。”
牧白还是摇头,小心翼翼地扭身子。
师尊还没出来,也不敢乱动,师尊若是自行离去倒罢,万一被不小心“赶”出来了,只怕奚华又给列罪行了。
奚华审视了片刻,而后,才又叹了口气,摇头道∶“是我妒火盛,此事原就与你无关的。”
的态度又软了下来,解开牧白身上的锁链,人直接搂在了膝上,坐好,坐稳,坐沉了。
竟比锁链束缚得更紧。
牧白是一动不敢乱动,极度的恐惧,伴随着暗涌一般铺天盖地的羞耻,很快就把整人吞没了。
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奚华给的爱意太盛,即把活活溺死在了爱里,一点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给留。
不知了多久,那令人窒息的暗涌,才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