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坦白勇气。
“还是什么都不说么？”奚华问，“我这般不值得你信任？为什么要帮那老瞎，他怎么胁迫你？”
许久之，牧白才不答反问:“那师尊为何当年要杀他爹爹，还把他残害至，是冒顶替他身份？”
奚华面露惊诧，随即嗤笑:“原来你都知道了。”
“怪不得。”他摇了摇头，“怪不得你怕我。”
“苍玄风并不是师尊真正身份，那个瞎才是真正苍玄风！”牧白道，“我想知道，师尊当年为何要下那般狠毒手！”他还是隐隐期许着这是个误会，或者，还另有隐情。
他是希望，最结局，能迎来一点转机。
奚华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这么有事，不如亲口去问那老瞎？”
“那你也别问我！”牧白赌气地把头偏转过一旁，“不说不说，我也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
沉默半晌儿，终究还是奚华退步了。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问一个，我答一个，我问一个，你答一个，公平罢。”
牧白点头答应，他道:“那师尊先回答！”
奚华没在事上争个先，是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道:“我当年起初，并非有意为之。”
“然？”
奚华:“你亲亲我。”
牧白:……？
他一脸迷茫，“什么？”
“你亲亲我。”奚华抬手点了点己唇，“亲亲我，我说。”
牧白:“……”
“不亲算了，反正我也不稀罕。”奚华起身，作势要走。
“我亲！我亲！”牧白赶紧拦他，怕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但他脖枷锁禁锢得弹不得，努力撅起嘴巴，还是亲不到，能不停地让奚华凑近点。
奚华傲娇地冷哼:“我凭什么听你？”
“夫君，夫君，好夫君，求求夫君凑过来些……你这样我真亲不到！”
奚华:“现在知道喊夫君了，早做什么去了？”他抬手捏住了牧白撅起来嘴，“我还管不了你了？”
“唔！”
“真是太便宜你了，小骗！”
奚华松了手，依言凑近，但故意不配合，一直把脸转过去，一时转过来。
牧白足足亲遍了他整张脸，才终于亲到他唇，嘴唇都亲到起皮了。
很气！
不过牧白还是压着火儿，道:“现在能说了？”
奚华抬起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牧白睁大眼睛，怒道:“还要亲？！”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牧白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奚华气！
“该你说了。”
奚华不以为意，丝毫不觉得己所作所为非常过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牧白，深邃瞳孔，好像野蟒蛇，他脖修长，灵活，能拉伸得很长。
很诡异，很阴森，很恐怖。
野蟒蛇盯住了。
实话实说，牧白天胆大，并不害怕那些爬行类冷血物。
之前长忆灵宠攻击牧白，牧白都没害怕，玄龙虽然是龙，但说真，也是巨蟒多了点鳞片，了爪，多了龙角，了长须已。
牧白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