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师尊怎么知道?!”牧白懵了。
“你吐在了桥底下,玄龙告诉我的。”奚华低头看他,“我中午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你重复一遍。”
“我……我,哎呦,哎呦……”牧白立马弓起身子,双手往肚子捂,神情无比痛苦,“师尊,我……我肚子疼!”
“你吃多了?”
“不,不是啊,是孩子!”牧白龇牙咧嘴起来,还偷偷打量师尊的脸色,小声道,“孩子说,他馋了,就想吃点苹果啊,石榴瓜什么的……”
“还有呢?他还说了什么?”
“还说……还说让爹爹别阿娘的气,说阿娘怀他辛苦了,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奚华笑道:“你倒是挺能扯谎。”说,还伸手摸了牧白的肚子,神色认真问,“真疼,还是假疼?不许骗师尊。”
“假的。”
“不疼好。”
奚华近脾气都挺好的,也真的跟牧白计较,还将人抱回床,给他穿鞋。
“师尊,你近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啊?”
“师尊从对你很差么?”奚华仰头看了他一眼,还随手摸了一下牧白脚踝的金镯子,轻笑道,“只要你乖乖待在师尊身边,师尊也不会对你动手,也不会斥责你了。”
“是看在孩子的情面吗?”
“都有。”
奚华说这话时,还用一牧白看不懂的眼神,很用看了他眼。
牧白突然很心虚,觉得自己就是个脚踏两条船的小贱人。
白天趁师尊不在,就和大师兄谈情说爱,满嘴甜言蜜语。
晚又跟师尊如胶似漆,亲亲我我,半点有节操。
师尊现在对他越好,他越心虚,总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错的事情。
“既然,你这么想念师尊,那晚想不想和师尊亲近亲近?”
牧白俊脸一红,低头指了指肚子,结结巴巴起来:“孩……孩子。”他试探问,“师尊,用手行不行?”
奚华笑道:“恐怕不行。”
“那……用这里呢?”他指了指嘴。
奚华当即就十分怜爱他了,伸手就摸了摸牧白的脸,柔声道:“傻徒儿,你胃里总是犯恶心,师尊又怎么忍心那样待你。不碰你了,你晚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