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地叫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淡定的表情。 “我还说你变得绅士了,没想到,你就是个大流氓!” 顾生不置可否地嗤笑一声,什么绅士,那些只不过是那些人披的一层皮,一层掩盖自己恶臭的皮。 对凡惜音绅士什么,绅士能亲她还是能摸手? 顾生一边走,边隔着裤子掐了把她腿上的肉,像云一样软,软的他恨不得陷进去,“对,我就是流氓,你第一天认识我?” 这话被他说的一脸得意。 凡惜音红着脸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拿这样的顾生怎么办,“你快放我下来。” 声音嗡嗡的。 “不放,你是能自己走还是坐那个破轮椅,你看看他给你找的那是个什么破椅子,轮子都没了。” 还不是他弄没的? 她这么想着,嘴上就说了出来。 顾生想到江轩碰了她,眼里闪过一丝狠意,“还不是你先气我?” 气的他都顾不上身边还有别人,什么计划,什么不能,早就被妒火烧没了。 满心满眼都是她。 还有怎么卸了江轩那个王八羔子的手。 她总是轻而易举地摧毁掉他的理智,可他, 甘之如饴。 凡惜音也想到了,圈着他的手不自觉紧了紧,“怎么办,江老不会知道吧?” 江轩往上颠了颠她,“不要担心,姜家现在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她闻言松了口气,自己都没发现地靠在他身上蹭了蹭,像只依赖主人的小猫。 顾生身体僵了一瞬,不是疼的,而是从脊尾骨传来的酥麻。 他没有吭声,不想打断她的这份依赖,他深知一旦自己进一步,她就会拼命地后退。 顾生很聪明,一步步探到了她的底线,就马上掌握了主导权。 慢慢来,他有的是耐心一步一步让她丢盔卸甲。 背后因为摩擦碰到伤口疼起一身的汗,刺到伤口处又是一个恶性循环,他垂眸,这种情况下脑子却格外清醒。 事情远没有他说的那么轻而易举。 姜家一直和他互惠互利,却也是相互制肘的关系,这个把柄送上去绝非小事。 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姜家拿着这个有一天来威胁自己,他得想办法加快脚步了。 或者……让姜云不敢开口,不能开口。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了一下,顾生黑眸深了深。 他背着人上了三楼,把人拉在自己的胸口,“不许和江轩说话!不对,不准看他!” 凡惜音无奈,“我和他一个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可能看不到他?你不如给把他的脸毁了,这样我就看不见了。” 顾生闻言深思了一会儿,“你说的有道理。” “你说什么呢?” 凡惜音伸手就往他的手背上掐。 绕是他皮糙肉厚的也有些疼,“凡惜音,你敢掐我?” “和你学的。”,她甜甜一笑。 顾生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坏笑地把她拉进死角,“我刚刚还亲你了,你也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