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房遗爱:……
刚挨了一顿打,也觉得并没有多疼。
此时此刻。
杜荷的话很让他心肝疼!
这半年多来,杜荷经常这么气他!
原以为回到了长安,就可以安生几天,结果第一天到了长安,回到了家中,你又开?
房遗爱抽了抽嘴角,对李易欢抱拳道:“见过师父。”
李易欢点头道:“别说了,省点力气,今天你爹比较生气,留点力气挨打吧。”
房遗爱:……
听起来,师父你为什么幸灾乐祸呢?
就在这时。
李易欢竟然吩咐李君羡。
“去搬个椅子来,再给老房找个趁手的,谁让我是一个热心肠呢。”
众人……
很热心肠!
房遗爱的脸色都绿了。
好家伙,这个师父多希望自己遭受老父亲的毒打啊。
李君羡却心里一苦。
苦就是我。
我就是苦。
别说了,搬就搬。
顺带,还真拿了一根棍过来。
李君羡先把椅子搬到了屁股底下。
此时。
但凡是朝廷的官员家里,已经普及了李易欢发明的椅子。
房玄龄家里也有。
李易欢毫不客气的坐在上面。
场中几个人,就他一个人坐着。
就很爽。
李君羡又把木棍塞进了房玄龄的手中,给了他一个与此同时的眼神儿。
房玄龄:……
你真好!
你们主仆二人,就是一丘之貉!
李易欢认真的道:“老房,我这个人就喜欢与人为善,助人为乐,帮你准备好的这个棍子,你看趁手不?”
众人:……
房玄龄都想抽李易欢一棍子试试。
还趁手不?
这得多大的脸,才能说出来这么不要脸的话。
老夫今日对大皇子,可谓是重新认识了。
嗯,和陛下一样不要脸,真不愧是陛下的种。
李易欢又道:“老房,不要感谢我,气氛都到了,该打就打啊,客气啥?”
噗——
房玄龄差点没吐血。
这不是你孩子,你说出来可真是轻巧啊!
此时。
“房玄龄!”
“你敢!”
“那可是我儿子!”
卢氏出现了。
房玄龄浑身一抖,差点落荒而逃,底气不足的道:“不也是老夫的儿子!”
房遗爱眼前一亮。
杜荷失声叫道:“伯母,救我啊!”
卢氏杀气腾腾的指着房玄龄,冷然道:“你敢动手试试?”
房玄龄咬了一口唾沫。
真……不敢。
蓦地。
一声哀叹。
众人都懵了。
这么情绪复杂的叹息,谁啊?
既不是房玄龄,也不是卢氏,更不是李君羡。
而是李易欢。
只见。
李易欢站起来,对这卢氏摇摇头,发出了灵魂拷问。
“房夫人,能够护他一辈子吗?”
卢氏:“我……”
李易欢摇头晃脑的道:“玉不琢不成器,孩子不打,上房揭瓦。”
卢氏:……
这个不是你儿子!
呸!你这么大,也不到有儿子的时候。
李易欢又道:“我这个做师父的,刚给你儿子安排好,就差我一句话了,他刚回长安就打架……看起来还没打得过别人,你俩这几个月的路,怎么修的!”
众人:……
这关修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