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希望,没想到这群人跑的那么快。”
阎立德都懵逼了,问道:“啥?”
尉迟恭骄傲的道:“陛下下了命令,物资交给长安来往晋阳的商贾运送,但凡谁运送物资第一,就亲笔题写良善之家的牌匾。”
“没想到,长安的商贾疯了一样,比俺们跑的还快。”
“俺们刚到,他们后脚酒跟来了。”
阎立德:……
这……多损的主意啊,还不把商贾刺激疯了。
自古以来,商贾地位低贱。
若是能得陛下的题字,那简直就是鲤鱼翻身,一跃龙门。
谁不拼死的运送物资。
阎立德揪着胡子问道:“这主意……不会是长孙大人想的吧?”
尉迟恭憋着笑,道:“阎大人也觉得赵国公是老狐狸吧,俺也是这么想的,这个老家伙一肚子坏水。”
阎立德:……
呸!
阎某说了吗?
话都是你说的!
这群莽夫,口没遮拦的!
接着。
物资被卸下来。
阎立德则面见太子李承乾,在尉迟恭和杜伯山在场的前提下,将地龙翻身之处的灾民情况一一阐述。
他也明白,太子殿下就是来走过场的。
民望才是目的。
别的,还是要尉迟恭和杜伯山两人做主。
杜伯山当即道:“赈灾事宜,先交给阎大人,等一切稳定,太子殿下再去抚慰灾民即可。”
这个想法,非常的稳妥。
毕竟,灾民绝望之际,若是有人煽动,太子殿下去了,搞不好要出大事。
阎立德点头同意。
尉迟恭不发一言。
李承乾捏着锦囊,找了一个借口,跑到无人处,把锦囊打开,捏碎了第二个蜡丸。
里面只有一行字:富贵险中求。
富贵?
身为太子,当然不缺富贵。
这意思,他心里懂。
想要民望,就必须冒风险。
如果做缩头乌龟,这趟就是白来了。
起码,民望是无望了。
李承乾一咬牙,又再次回到前殿,老气横秋的道:“本宫年幼,此时没有处理的经验。但是,本宫明白一个道理。”
“本宫是来抚慰灾民的,如果灾民被安置妥当,本宫再去,还有何用?”
阎立德踌躇道:“这……”
太细言之有理。
可是,万一发生意外……
杜伯山立即劝道:“太子殿下,且不可意气用事。灾民此时最为容易煽动,今天刺史尤可为和王章称谓迎接,说明怎么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人盯上了。”
“晋阳王氏量他们也不敢行大逆不道之举,但是……万一有其他人呢?”
这话,就挑明了。
李承乾脸色一白。
赈灾,抚慰灾民而已,这也太复杂了!
可是……
想到此行的目的。
李承乾坚持道:“本宫意已决!”
杜伯山瞪眼道:“老夫不同意!”
“哈哈哈——”
就在此时。
尉迟恭狂笑三声,道:“太子殿下,俺刚才不说话,就是想看看太子有没有种。”
“现在……俺对你刮目相看。”
“太子殿下敢去,只要俺不死,就没人能够伤太子一根头发。”
这话……
李承乾听了心里“咯噔”一下。
尉迟恭,你这个滚蛋,这是给本宫打气,还是给本宫泄气的?
说的本宫都想反悔了!
阎立德也佩服的道:“老夫心里也赞同太子殿下的做法,只是……”
杜伯山叫道:“太危险了,不行!”
尉迟恭粗鲁的道:“一个小鸡仔似的老头子,你不同意有个屁用,太子殿下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