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押着滕梓荆上堂,范闲看着来人睁大眼睛 李承泽看着跪下的人:“这又是何人?” 李承乾站起来:“郭宝坤承述昨夜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询问滕梓荆家眷下落,据我所知滕梓荆是鉴查院的人,澹州行刺之后范闲称亲手将他击杀了,一个已经死了的滕梓荆,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呢,追查下去更有意思滕梓荆的家眷被送至城外换了居所,那我得派人去寻啊,就把此人给抓来了。”看向李承泽:“二哥猜猜他是谁啊。” 李承乾:“他就是早该死透了的滕梓荆,有意思吧。” 李承泽走了下来:“这么一来真相水落石出,昨夜行凶者便是此人。” 李承乾:“可是范闲曾经上奏说他亲手将此人击杀了。” 李承泽:“也许是被此人的诡计所蒙骗呢?” 李承乾:“据我所知入京以来,此人一直陪在范闲左右。”看向李弘成:“诗会他也去了吧。” 李弘成看向滕梓荆:“确实见过。” 李承乾:“范闲的贴身护卫?” 李弘成看了眼李承泽见他看着范闲:“是。” 李承泽撇了一眼坐到台阶上 李承乾:“那就更有意思了,鉴查院是陛下的爪牙,咱们的这位小范公子竟然假报死讯,将鉴查院的人收入麾。” 李承乾笑了一声:“刑律国法我就不谈了,就这一条,范闲哪,你这是欺君哪” 场面一度紧张滕梓荆开口:“是我拿刀威胁逼范闲就范。” 李承乾:“若真是如此,入京以来范闲为何不逃不喊呀。” 滕梓荆:“我贴身胁迫他不敢与我博命。” 李承乾抚额:“据我所知,昨日诗会二哥也去了吧,还在后院见了范闲一面,可有此事啊。” 楚卿感觉气氛越来越沉重想着陛下身边的侯公公什么时候来,她真的挺不住了 李承泽回道:“是。” 李承乾听了后底气十足:“范闲你是孤身赴会,若真是胁侍为何不求援与我二哥啊。” 范闲:“所以说,不管我打不打郭宝坤,罪名你都给我安好了。” 李承乾:“念你诗才我可以留你性命。” 正中下怀范闲:“只是成亲的事就别想了。” 李承乾没理范闲:“今日我也累了,二哥还有什么话要说。”见李承泽没有说会:“那就上刑我都要看看这个滕梓荆,假死入京到底还有什么其他的图谋不轨。” 梅执礼看了看身边的二位殿下:“来人,动刑。” 这时门外侯公公的声音终于传来了:“稍等片刻。”走进来:“拜见殿下,传陛下口喻。” 众人跪下听旨,侯公公:“滕梓荆未死,乃鉴查院另有安排,朕都知道不算欺君,司法审案是京都府的事,皇家子弟都自个儿回家少管闲事。” 众人:“谨遵圣喻。” 太子、二殿下、世子准备离开,范闲:“太子殿下,范闲冒昧,有一件事,想请教太子殿下。” 李承乾:“讲。” 范闲:“之前范某在澹州被刺杀,不知太子是否知情啊?” 李承乾看向范闲的眼神一变甩袖离开,李承泽对范闲竖起拇指翻了个白眼,在楚卿身边停下:“外面等你。”说完便离开了 侯公公:“梅大人,陛下传你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