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是,我说,企鹅……”那性感女子一边推走那张放在倒吊的谜语人下面的餐桌一边说,“你就不能把光线弄亮点吗?知道的这是我们给老板开的庆祝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群原始人在山洞过夜。” “为了隐蔽,这个房间还没接电。”被称为企鹅的那个瘦削青年叹息道,“导师又不可能同意我把来干活的电气工程师弄死,只能我自己来。” “行,随便吧。”那女人说,“我说原生先知,能不能动作快点?老板交代了我要怎么处理这个……” 她抬起眼睛看了尼格玛一眼,然后用一种难以启齿的表情说:“……谜语人。” 且不说这群人怎么知道他这个外号吧,他们对他称号的态度让他感到深受冒犯!谜语人在心里发誓,如果能脱离这根该死的绳子,他一定要报复这个可疑团体。 “什么?”被叫做企鹅的青年——就叫他企鹅人吧——语气怀疑地说,“可是我也收到了交代。” “你怀疑我?”女人反唇相讥,“她亲口和我说的。” “哦,我岂敢啊,小猫咪。你甚至还管导师叫老板呢。” “你找死吗,企鹅?!” “咕。”一直在走神的那个俊美男子终于扭过了头,他的脖子旋转角度绝对超过了270度,用一种黏腻的语气慢吞吞地说,“嗯,我也收到了指示……” “导师……要我们……把他的灵魂送去漫宿……” 站在谜语人底下的几个人肉眼可见地变得兴奋了起来。他们抬起头,盯着谜语人,几双眼睛幽幽闪烁如鬼火。 “那一起动手。”“一起。”“呱呱。”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他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爱德华·尼格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开始拼命挣扎了起来,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哥谭最伟大的谜语顾问看来今日就要命绝于此,死因竟是被献祭进了邪o教仪式! ——至少把他的嘴松开,让他发表一下遗言吧?! 企鹅人、猫女和原生先知把被他们俘虏的谜语人拖进了一个由企鹅人准备的房间里。这个房间的四壁都被粉刷成雪白,企鹅人看了看怀表,然后拿走了谜语人嘴里的堵塞物。 谜语人立刻抓住良机,试图蛊惑这几个邪o教徒:“诸位,你们可知世上神灵有多……唔噗!” 他被企鹅人头向下按进了一桶白色颜料里。等他重新被人拔出来的时候,身上的颜色已经和房间的背景融为一体,全身一片雪白,有气无力地往外吐着白色的颜料泡沫。 自认为学识卓著的爱德华·尼格玛在脑中搜肠刮肚,也不知道哪个宗教的献祭仪式是需要把祭品全部染成白色的。 还不等他缓过劲来再次开口说话,猫女紧随其后,手持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头骨,在他的脚底大咬一口。谜语人痛叫一声,奋力挣扎,脚下鲜血四溅。 这下子倒是能和某些小众宗教对上了,但是其他方面又完全不符合记载。谜语人愤怒地张开嘴,想问个清楚。 企鹅人眼疾手快地再次把他的嘴塞上了,完全忽视了谜语人目眦欲裂的表情。 他急忙拿着刷子用白色油漆刷干净谜语人的鲜血沾到的地方,对着猫女低声抱怨了起来:“导师要求我把他放进没有颜色的房间,你是不是来给我找麻烦的——” “老板还跟我说要让一条蛇咬伤他的脚底呢——” “那你刚刚怎么不在我对他染色之前先用那个蛇头咬他?” “谁让你下手这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