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解释道:“没有,他也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我们读大学的时候就一块玩了。” “关系这么好啊。”程且故意拖着声音问道,“所以他有女朋友吗?” “呃,没有。” 程且挑眉:“他谈过女朋友没?” “……也没有。” “所以他不仅仅是你的经纪人。” “你别这样阴阳我跟李洋。”阮眠有点不太高兴,“又不是所有男女站在一起就只剩那一个关系。” 程且悠悠地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生气啦?” “没有。”阮眠理了理情绪,长叹了一口气后,靠坐在副驾驶靠背上,小声道,“累死了。” 程且瞥了她一眼,蜷缩起来的人还带着精致的妆容,已经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听不出是不是睡着了,他放缓了些车速,平稳地把车朝酒店驶去。 阮眠还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睡得不太安稳,别扭的姿势让她整个后背都麻了,迷糊睁眼时,耳边响起程且低沉的讲电话声。 “等下我打电话给你在送——” 他看见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的阮眠。 “现在送过来吧。”他说。 “我睡了很久吗?” “十多分钟。”程且收了手机,解开车门的锁,“走吧。” “不是去吃饭吗?怎么回来了?” 程且今天的白色休闲外套外面还叠穿了一件质感高级的蓝色大衣,直挺的版型被他的宽肩给撑得特别好看,阮眠懒洋洋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听到他讲:“累成这样还能去吃饭呢,我叫他们外送过来了,先上楼去吧。” 阮眠看了眼时间,马上十二点了,哪还有餐馆会外送过来。 竟然是她之前在网上搜索上海美食打卡的时那家本帮菜,他们才刚上楼没个几分钟,菜就送来了,还热乎着。 程且脱掉了两个外套,坐在桌子前整理着自己的衬衣衣袖。 节目组也不至于给艺人定豪华总统套房,他拖了两个床头柜拼起来当了张临时的桌子,阮眠卸了妆洗了脸出来,整个人清透极了,额间的发丝都还是湿漉漉的。 “好饿,好香啊。”阮眠接过程且递来的筷子,夹了一块酱料满满的小排塞到嘴里,“我还以为来不及去打卡这家店呢,他家这么晚了还能外送啊。” “我有个朋友跟这家店老板很熟,叫他给我帮了点忙。”程且吃饭的动作慢条斯理的,他高中时候就是这样,人家打完球的男孩子又担心迟到,又饿极了,狼吞虎咽的,他还能不急不缓地吃着。 不过程且迟个到也没老师会揪着不放,毕竟比起那些个在学校又拽又坏的校霸而言,程且已经算是很安分守己了。 好吃的总能在适当的时间安抚掉心间的烦闷和疲倦,阮眠现下已经恢复了不少活力,她端起手边的玉米汁,朝程且举起杯子:“那沾你的光了,谢谢程总。” 程且举着酒杯跟她轻轻碰了一下。 “不用谢。” “你怎么有酒喝?” “你要喝?”程且拎起放在一边的酒瓶,“老板送了瓶阿玛罗尼。” 无酒不欢的阮眠重重点头:“要。” 在深夜的酒店里一边喝点酒一边吃饭,偶尔还冒出几句聊天来,氛围倒算得上很好,只是程且没有想到阮眠的酒量这么好,半瓶酒下肚,程且脑袋都不受控制地有些晕乎乎的,阮眠倒还是精